姜怜翻看手札的动作停下,用鄙夷的余光瞄姜晚婉。
嫁给又臭又穷的老蒙古,连钱和票都没有了,日后要是生了孩子,岂不是要带着孩子出去要饭?
姜怜强忍住才没笑出声,她从行李中翻出两张大团结和一些粮票布票:“妹妹拿去花吧。”
姜晚婉嘴甜道:“谢谢堂姐,昨天打你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因为日后我收拾你的地方多了去了,打你一顿你就记在心里,你岂不是要被气死。
“姐姐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姜晚婉揣着手札脚步轻快,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手札骗回来了。
最近的运气好像忽然好起来了,难不成,和沈行疆待在一起,不仅身体素质好了,连运气也好起来了?
从知青点出来,姜晚婉没有直接回家,她去供销社买了一罐子麦乳精,一捆挂面,半斤桃酥,花了六块多。
大家都在地里干活,没人看到她手里的东西。
中午歇晌,队员从地里下工。
刘野菊进院看到在井口打水的姜晚婉,心里酸得不行,同样是女人,咋就姜晚婉命这么好呢?
老爷们进部队,竟然请假回来帮她赚工分!
她在家里睡到日晒三竿,也不知道做午饭。
午饭归他们二房管,可她在家也不知道帮二房分担一下,把自己打扮得溜光水滑,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有沈行疆在,刘野菊心里有想法也不敢说,拧着大屁股去厨房去做午饭了。
姜晚婉给沈行疆打水洗脸,收拾完,沈行疆搂着姜晚婉进屋了。
刚进屋,姜晚婉被沈行疆抱在怀里,就站在地上亲了起来,他身上力气可大了,抱着她嘞的她腰疼,他顶开姜晚婉的唇,品尝她唇里的甜味儿,把姜晚婉舌头都卷麻了。
姜晚婉受不住,蹙起眉,眼睛里面逼出了眼泪。
“唔……”
她唇边溢出来的声音刺激到沈行疆,他吻得更加用力,好半天才放开她。
姜晚婉被亲得气喘吁吁,饱满的唇水亮亮,眼中氤氲着雾气。
沈行疆看她如此,低头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想死老子了。”
野蛮的气息靠近,姜晚婉大腿根都软了。
她轻轻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好啦,等下要吃饭了。”
院子里忽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大人叫骂声,孩子的哭声,乱作一团。
“你个赔钱货,让你烧点火都不会,你还能干什么?生你有什么用,我抽死你!”刘野菊蛮横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戾气,伴随着棍子抽打的声音。
狗孬抽噎着哭:“娘别我打我,好疼啊,我好好干活,你别打我了!啊!”
沈行疆皱眉:“刘野菊又打狗孬。”
姜晚婉刚来的时候以为刘野菊这两女儿的名字是小名,后面才知道,狗孬和货孬,就是刘野菊给孩子们起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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