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和长生则坐在一边,每人捧着一卷书,乖巧的看着
崔幼伯读完了一遍太公家教,便顺口问起今日赏菊宴的事儿
萧南简单的说了说,最后叹道:“许是我有了孩子吧竟越来越不喜欢那样热闹的场合”
崔幼伯闻言,想了想,凑到萧南耳边低声道:“近日,我听闻了许多安同郡主的流言,其中有一些很不堪……娘子,日后她家的宴请咱们还是少去为好”
萧南故意露出惊愕的表情,“什么流言?很不堪?!”
崔幼伯用力点了点头,语带不屑的说道:“有人传言,说说安同借宴集之名,行**之事还有人嘲讽韦郎是‘娼夫’,总之很不堪入耳”
萧南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喃呢道:“怎么会这样?今日宴会上,我看大家都很正辰,而且参加宴会的也多是京中宗室和权贵,当着这么多亲戚和密友,她她如何行那龌龊之事?”
崔幼伯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道:“算了,许是坊间的闲人胡说的吧不过,无风不起浪,娘子,日后还是离那位郡主远些吧”
萧南忙点头,柔顺的说道:“恩恩,都听郎君的,左右我怀了身孕,往后闭门谢客就是”
夫妻两个又闲话了一番,萧南便催着崔幼伯去其它小院安歇,她自己则带着两个孩子在正寝室休息
一夜无话
次日,刚用过朝食,萧南正想带着两个孩子去花房转转,顺便锻炼下身体
玉竹却一脸凝重的赶了进来
萧南心里一沉,将灵犀和长生交给乳母,招手命玉竹近前回话
“娘子,不不好了,咱们家老国公不知为何惹怒了圣人,圣人刚刚下了旨,不但罢免了老国公的尚书仆射等官职,还还削去了宋国公的爵位……”
“哎呀呀李国公,真真是抱歉,某某孟浪了!”
紫衣少年也是权贵家的子弟,抬眼见是新晋的荣国公,酒立时醒了一半,忙退后两步,躬身长揖道歉
李荣半垂下眼眸,看到之前胸口的那个水渍印儿已经被新的酒水印儿盖住了,当下暗喜,面儿却一副大度的涅,上前一步双手扶住那少年:“呵呵,无妨无妨,大家一起玩乐,偶有失手也是常理,五郎无须多礼”
那紫衣少年也是个伶俐的人,一听这话,反手拉住李荣的胳膊,热情的邀他入席
李荣原就是来‘入伙’的,如今有人相邀,自不会推辞,随口说了句‘叨扰’,便一撂衣摆跪坐下来,与众小郎君一起饮酒唱歌跳舞
再说另一边的安同,正与几个赴京赶考却又落榜的士子笑闹,一个碧衣小婢匆匆走来,附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安同闻言,脸色骤变,推开围绕在她身边的几个士子,腾地站起身,将手中的酒盏往地上一掷,扭身便朝水榭奔去
看着地上被人打晕的两个小婢,安同的五官拧作一团,她用力踢了踢离她最近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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