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遇到有人持叫凶,萧南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把人提前干掉
天色将晚,萧镜和崔幼伯满脸喜色的回来了
萧南一看这两人的表情,连问都没问就知道太子答应了
果然,崔幼伯喜滋滋的向大公主禀报,“太子有令,命儿三日后去弘文馆任学士,品级还是六品,不过太子说,只要印刷术成功了,会再荐我入东宫”
按照规定,太子是二把手,没有官职任免权,他想让心腹去哪个地方,必须向圣人推荐,就是东宫的僚属,也需圣人准许
当然,一般不重要的官职,圣人都会给太子这个面子
区区六品小官,太子一荐一个准儿
女婿暂时不会陷入泥潭,大公主很高兴,原想留他们住一晚,但崔幼伯却急着回家与老相公商议,只得作罢
崔幼伯一家子在公主府又喝了会儿茶,说了些家常话,这才起身告辞
时间把握的刚刚好,萧南的牛车刚驶入亲仁坊,浑厚的暮鼓便敲响了,鼓声落定,坊门关闭,全城进入了宵禁
回到葳蕤院,萧南先换了身家常的衣服,又将头上的簪环去掉
长生跟两个小舅舅玩儿了一天,早就累了,在牛车上就睡得昏天暗地,此时被人抱下车抱进房,根本就没有察觉,依然睡得小猪崽儿一样
乳母跟萧南回禀了一声,带着打着小呼噜的长生回了房
灵犀还好些,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跟着小舅舅们玩了一会儿就厌了,更多的时间里,她都窝在萧南身边,表面上在睡觉,实则在偷偷听萧南和大公主聊天
重新梳洗完毕,萧南一脸清爽的来到正堂,将灵犀和她的乳母方氏唤来
“灵犀,你可知错?!”
萧南端坐主位,神色郑重的看着女儿
灵犀抬眼看了看萧南,又扭头看看方氏,心底忐忑不安,扭着小手,喃喃道:“灵犀不知,还请阿娘训诫……”
目光又飘到方氏身上,萧南冷声道:“方氏,你呢?灵犀年纪鞋她不明白你却是个成年妇人,你知不知罪?”
方氏惊得心怦怦乱跳,双腿也有些发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说:“奴奴――”
灵犀不解阿娘为何责罚乳母,她看乳母颤抖得如寒风中的树叶,很是可怜,刚要开口帮乳母求情,忽而想起阿娘曾经说过的话,忙住了口,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
萧南冷笑一声,道:“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灵犀才多大?她知道什么?昨夜发生的事儿,又是谁在背后‘指点’?你真当我不知道?”
方氏骇得脸色煞白,匍匐的身子也颤抖不已,“郡主恕罪,都是奴的错,奴不该忘了郡主的规矩,在小大娘跟前多嘴但但奴确实不是故意的……奴也是一片好心呀!”
萧南一拍凭几,恨声道:“好心?时至此时,你还狡辩?我让你去小大娘那儿,是让你伺候小大娘,而不是去当夫子当祖宗……
你在小大娘跟前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的那些个小心思,我心里也明白当着小大娘的面儿,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要的是忠心服侍主人的奴婢,而不是心怀叵测的獠贼”
萧南顿了顿,扬声喊道:“来人,把掌刑妈妈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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