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夫人大夫人等人也都来帮忙一起帮着萧南仔细给老夫人清理身体
清洗完毕,萧南又将一颗足有大拇指头大小的珍珠轻轻放在老夫人的嘴里,这叫‘饭含,
其实,如果严格按照古礼,老夫人是没有资格含珠的,‘天子饭以玉诸侯饭以珠,大夫以米,士以贝也,
不过时下对此的要求已经不那么严格,老夫人的品级也高,又是寿终正寝(无病无灾不是客死不是横死更不是夭折),偶有僭越,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天色渐黑,灵堂上的蜡烛已经点燃,堂前几案上摆放着各种祭品,几后则放置了一口空的棺材
老夫人刚刚亡故,崔家还没有给亲戚故友送信儿,是以整个荣寿堂只有崔家的人忙碌着
第二天清晨,老夫人小殓,崔家特意寻来的执事人也赶了来
萧南在众女眷的帮忙下,给老夫人换了寿衣,彼时的寿衣都是夹衣或者棉衣,包括用来包裹尸体的衾,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尺码也放宽了许多,萧南给老夫人穿寿衣也不是很困难
换完寿衣,萧南与众女眷退至床前,一起掩面大哭,至此,小殓算是完成了
小殓之后便是大殓
老夫人生前留了话,说现在是非潮期,丧事从简
崔守仁严格遵守长姐的遗命,并没有按照古礼三日或五日小殓,然后再停几日大殓,而是小殓完了,次日便进行了大殓
负责大殓的是当家主母,也就是萧南她在执事人的帮助下,抬着被衾包裹好的尸身来到灵堂,将它放进早就准备好的棺材里
崔幼伯则将一些老夫人生平最喜欢的小玩意儿放在棺材里
大殓完成,众亲眷围着棺材又是一阵大哭
说实话,接连哭了三天大家都哭不出眼泪了
人的体能有限,就算是萧南再真心哀伤,她的嗓子都哭哑了,可没眼泪的时候就是流不出来
无奈之下,只能学着大家的样儿,在帕子上洒了姜汁,用外力强迫自己‘哭,
大殓后,便是‘既殡,,既殓而未葬
此时,接到讣告的亲戚故友开始纷纷前来吊丧,崔幼伯夫妇作为嗣孙嗣媳,则身披破麻衣在堂前哭丧
跪坐在草席上,萧南已经哭得没有知觉了,只木木的听着执事人的号令,行礼……举哀……举哀……行礼…···
现在可是深秋初冬呀,灵堂的门大开,身上除了里衣就一件又硬又破的生麻丧服,再跪在冷冰冰的草席上,萧南只觉得她的身子都要冻僵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一双儿女还太鞋只早晚被乳母抱着来灵堂哭一场就成,不必跟着她与崔幼伯这般受苦
但,再苦她也必须撑着
为何古代有七出三不去?为何三不去里有‘与更三年丧,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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