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外的,杨又病了,且病得极重,比当日乍听家人噩耗时的情况还要严重
崔幼伯下衙回到崔曲,下了马还不等抬脚登门,就被守在荣寿堂大门口的魏紫堵住了,哭哭啼啼的向他禀报,说自家七娘的旧疾又犯了
崔幼伯很是的,以为表妹还没从那日的羞恼中走出来,跟着魏紫快步往栖梧院走去
进了栖梧院,太医刚刚诊了脉,开了些滋补的药物,正准备离开,见崔幼伯一身官服走进来,忙手行礼
崔幼伯惦记表妹,见到太医,拉着他的袖子追问表妹的病情
太医很无奈,似杨这样病弱的娇娇女,在世家里的闺阁中不少见说句良心话,杨根本没有什么大铂就是生活习惯很不好,且心性也不坚韧
试想呀,对于这样一个女子,她总认为自己身体不好,每日吃饭数着米粒来,有病没病都喝上一碗药汤,并总缩在闺房里不肯动弹……饶是再好的身体,被这么‘糟蹋,,它也受不了呀
更不用说杨本就是个稍显病弱的人,加上这些不良的生活喜欢,只要稍不顺心,她就会‘昏死,给你看
心里虽这么想,太医却不能明说,只好老生常谈的说些静养的话
送走太医,崔幼伯坐到杨的榻前,柔声安慰着,并再三追问表妹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
杨已经清醒过来,但此刻,她不想见崔幼伯,还是背着他向里躺着装睡
一旁的魏紫知道自家七娘这是羞恼了,也没有将阿槿挤兑杨的话告诉崔幼伯
就是向来藏不住话显得天真的姚黄也似长了心眼儿,支支吾吾的说,“今儿阿槿来瞧七娘了,与七娘说了一会儿话······婢子也不知她说了些什么,七娘当场就病发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阿槿?又是阿槿!
崔幼伯听了姚黄似有所指的话,很是火大,暗道:阿槿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之前想在娘子生辰宴上生事·结果却惊了阿平,害得阿平足足病了两个月如今,她刚被放出来,就又跑到表妹跟前气表妹,简直太可恶了
姚黄虽然没有直说是阿槿气病了杨,但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即使不是阿槿做的,也与她有关
忍着气·崔幼伯又柔声安慰了杨几句,便攥着拳头回荣寿堂
“走,去阿槿那儿!”
崔幼伯抬腿去了侍妾们居住的南院
但,令崔幼伯疑惑的是,他一进内院,便发觉四周的气氛很不对,丫鬟们似有什么急事一般,来去的脚步都非常匆忙
崔幼伯叫住一个碧衣小婢·问道:“发生了何事?为何这般慌乱?”
小丫鬟看是主人,先是屈膝行礼,然后道:“好叫郎君知道·是是令平小郎君——”
崔幼伯心里一紧,前天太医来给崔令平诊脉的时候,直摇头,说这孩子先天不足,后天虽得到了极好的照顾,但两个月前受了惊吓又着了凉,这次恐怕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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