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娘子脸色一白,有些怔愣的看着林四娘子。
林四娘子挑挑眉,语带嘲讽的说呵呵,所以呀,娘子身上穿的细棉布,肯定不是我家少将军所送。或许,您是从其他权贵手里得到的吧?无不少字”
语带双关,就差指着穆大娘子的鼻子说:你丫个不要脸的,这是从哪里弄来个野孩子跑到咱们史家来讹诈?,想把别人的种硬赖在咱们家少将军头上?
接着,林四娘子又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围观的人,扬声道奴虽长年在内院,但也市井间有一些人,惯常设局讹诈,手段之超高、花样之繁多,骇人听闻。只是恕奴见识浅薄,原以为只有男子做闲人,却不知女子也能成为市井无赖。”
“史家是官宦之家,最是遵守纪法,似你这种市井闲人,理应扭送至官府,但看你是个弱女子,又带着个孩子,这次就饶了你。来人——”
林四娘子一摆手,身后闪出两个壮硕小厮,她朗声道还不把他们‘送’出去”
“不,我、我不是闲人,我、这真是少将军的,”
穆大娘子急了,一把扯过早就吓傻的,拼命跟来拉扯她的人撕打着你、你这刁奴,我,善妒,容不下我们母子,好好好,不用你们送,我们了断”
说着,穆大娘子抱着,用力朝角门旁的石墩子撞去。
另一边的武五娘,也好想撞墙。
这、这是个情况?
武五娘崔江在金银面前没有操守可言,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不过是几匹压仓底的衣料,崔江便笑眯眯的凑到了萧南榻前,嘘寒问暖的活似萧南的亲娘。
“哎呀,早就听你大嫂说,你最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崔江才不管武五娘如何鄙视呢,她满脸慈爱的坐在月样杌子上,拉着萧南的手,亲热的说着对了,刚才姑母吓到你了吧?无不少字呵呵,姑母上了岁数,嗓门大了些,乔木不要见怪才是呀。”
啧啧啧,萧南真不愧是县主呀,出手就是阔绰,随口就是五匹高丽细棉布,这可是贡品呀,虽穿着不如锦缎华丽,却是身份的象征。
去年大兄和大侄子也得了赏赐,但全家分下来,最后送到她手上的也不过一匹,想多做几件坷子裙都不够。
正巧过几天她想出去会友,只需赶赶工,那日便能穿新衣服了呢。
唉,只可惜她手边的丫头不多,若是萧南再肯派几个人帮她把衣服做了,再送几件搭配的首饰,另外再把车马费……就更好了。
萧南‘虚弱’的躺在榻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崔江说,“是乔木失礼了,姑母是长辈,乔木理应去给您问安的……
幸好姑母宽容,又心疼我们这些小辈儿,我也没表心意的,我这里还有几个粗笨的丫头,别的活计也做不了,但针头线脑的倒还算拿手,如果姑母不嫌弃,就让她们去栖梧院给您帮帮忙?”
萧南虽没有跟崔江打过多少交道,但对于这种吝啬鬼,她多少还点儿应对的法子。
再说了,她别的没有,金钱财帛神马的,还真是不缺。
还有一点,虽然看不上崔江的极品个性,但萧南必须得承认,对方再极品,她再不喜,也不能对崔江不敬,甚至慢待。
唉,谁让崔江是的长辈呢。
若是个有夫家的姑母还好,不过是面子情儿。
偏崔江女士是一位离异可怜女子,依照律法,崔家有赡养她的义务和责任,她是崔家的人,死后也要葬入崔氏的坟茔。
如果不是前任姑父家规矩严,不准子女跟着姑母,那么现在崔家要养的可不只是崔江一个人,就是她的女儿,做舅舅的崔泽等人,也有教养抚育的职责。
不是有句名言嘛,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萧南觉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