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派你来的!”黄点不看绿色的苦胆命令自己再痛也要撑起前肢!
“派?呵呵呵…听不懂…”绿色的眼睛眨了一下,慢慢起身,转身缓缓离去,根本不将黄点看在眼里。
那血色狐狸的背影压断了黄点最后一丝理智,此刻黄点只是黄点,一只只想将对手喉咙咬断的野兽。苦苦的粘稠充斥满腔,她大口的嚼着腥臭的肉囊,让苦涩的浓稠滑下喉咙。这一刻,黄点的身子像中了热毒,她只觉自己和浓汁一样化成了冒泡的岩浆,每一寸骨粒都重新打乱又重新粘合,直不起的腰又可以支撑起后腿,后腿又能抓住地面。
杀!杀!杀!
一身的热气急需十方,满心的仇恨需要释放!此刻黄点的眼睛已变成赤红色,周围的景物在她眼里已经模糊一片,她的眼睛里只有血色的狐狸。她几个步子追上,张开大嘴便狠狠咬上狐狸的喉咙。
“吱吱吱….”狐狸又发出极度悲怆的叫声,这种叫声宛如一个被正房抓奸在床的柳巷女子,用最后一丝可怜博得相公同情。
散发异香的湿滑液体喷到黄点嘴里,让黄点更加兴奋难挡,这次没人再阻拦她的恨意,她的决心,她天生的兽性。
直到,她的背脊被重重一击,她只觉得五脏六腑移了位,一股热烫烧了背脊。
也是这重重一击让黄点瞬间清醒,待她满身凶恶含着狐狸回眸时,她又想瞬间昏迷。
那是一个宛如天上佛陀的男人,他穿着土黄僧袍,捏着念珠,念珠上还冒着缕缕的青烟。他的面目和她离开他时一样,紧绷如山只等崩塌!
口中一冷,她的嘴巴被一股风强力掰开,口中的白狐狸瞬间飘向了那人怀里。那人嘴角塌下,紧接着是眉头越来越紧。
“黄点,这么短时间内,三头蛇和白狐狸都被你斩杀。贫僧佩服!”
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背后还在灼烫,她瞬间明白了,打她的是藏缘。对,是藏缘,不是紫衣的斑若苦。他是藏缘。他又穿了僧袍,像是又重新与世俗划分了界限。因为什么?是那只蜷缩在他怀抱中不知死活的白狐狸?
因为咬了白狐狸,所以和尚说她造孽,所以地上的蛇尸的账也算到自己头上?
他,不信她。
黄点终于明白,为何碧落和藏缘为何前生有那么糟糕的结局。因为碧落不曾相信藏缘的爱,藏缘不相信碧落的决心.
今生呢,他不信黄点,他瞎了眼也瞎了心。哈哈哈,自己是一只狗,他为何要信一条狗?
所以他转身的坚决,不拖泥带水,脚步慌乱用碧落给他的比天牛为白狐狸疗伤。
黄点呢?她也痛!被三头蛇咬伤的腰疼,吞下有毒的蛇胆胃疼,最终都没有藏缘用念珠敲打自己背脊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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