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只母獒三个崽子,两公一母。碧落呵呵呵,今生你可是一只母獒犬哦!”
一根头发,足以让他阎王找到转生后的碧落。中阴身带的记忆穿不透母体的**,母体怀胎十月所生出的胎儿又叫做“后身”。怎能让后身保持前生的记忆,他倒是借用了碧落的想法,要不是他从燃灯镜中瞧到她做的千寻鱼虫,自己也不会想起来放置自己的头发放在碧落的灵智中,这样她投生后自己就能找到,并且他将一半的灵智留下,就是等她出生后再渡给她。
“你不做无忧无虑的畜生,今生只能再吃些苦头。”阎王从玉带中拿出一粒银光闪闪的珠子,笑嘻嘻地将珠子按向了小母獒的肚脐。灵智让他做成了浓缩上千倍的丹丸,通过碧落的肚脐将灵智再次融进碧落的全身。
“唔唔”一声威胁一般的低吼传来,母獒耸动着鼻子靠近小母狗的肚脐,显然她感觉有人在碰自己的孩子。
“碧落,虽然你投生为狗,但是你今生的娘亲对你看来也不错。”阎王露出白牙,又用手戳着小母狗的肚皮。
“唔唔吱呀吱呀”小母狗吃撑了,松开母獒的奶包,咕噜咕噜,肉色的鼻孔中呛出奶泡。
阎王爷
“呵呵呵,你那另一半灵智我可是还你了,好好做一只狗吧。”
阎王爷又伸出手指点点小母狗的头颅,她的头顶与脸颊被母獒的火红舌头又舔了一遍,上面的毛发服帖光滑,惹得阎王冰凉的手指又来回的抚摸两遍。
“獒小时候还肉嘟嘟的算是可爱,大了单凭样貌也讨不得人欢喜。唯一的优点就是这毛发还不错,厚实的不畏严寒。”
是,总比小猫小兔小猪要命硬得多。
小母狗咕噜一个饱嗝,小嘴吧嗒吧嗒的扎着嘴巴,呜呜的声音是小狗撒娇的鼻音。
“命硬?那倒不一定。”阎王站起身,看着歪着脑袋听自己说话的碧落狗娃:“做狗也不容易,更何况你硬要去贴斑若苦。无智的飞禽走兽眼一闭一睁就是一声,少受心智上的磨难不是更好?”
阎王说完便退了一步,他两手抱着膀子留下耐人寻味的话语化成青色斑点消失在洞**内。只留下张不开眼睛的狗崽子对着上方吱呀吱呀的叫唤。
“别叫了,吃饱就睡,我累了。”母獒一声大叫,让不停扭动身子的碧落愣了神。
呵呵,她是畜生,能与畜生简单的沟通。而今生自己又有人的记忆和智力,可以说又听得懂人话。
这倒是妙
又打了一声响嗝,碧落扛不住小狗崽天生的嗜睡天性又向着母獒胸前最柔软毛发中找到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去。
睡前碧落还有一个疑问,她今生是狗,那么狗的习性
看来也有
温柔的舌头将自己圆滚滚的身子又舔了一遍,那热乎乎的气息让碧落仿佛又回到了柳树上的阳春三月,一个艳阳,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