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阁后的严嵩,工作态度十分积极,早请示晚汇报。】
【每天清晨一大早就到朱厚熜住西苑等候指示,态度十分勤勉。】
【但实际的工作效果却远远不如夏言比,不但行政水平差了一大截,最大的问题就是**丛生。】
【他刚挤走夏言入阁,就有御史揭发他贪污。】
【但朱厚熜力挺,亲自送了“忠勤敏达”四个大字给他。】
【之所以这么喜欢严嵩,一是多年以来,严嵩在他面前性格温顺凡事依附。】
【二是夏言走后,修道还要搞,青词也得有人写。】
【有了皇帝的垂青,严嵩更有恃无恐。】
【嘉靖二十三年(1544),更把儿子严世蕃调任尚宝司少卿,主管皇帝玉玺印章,父子二人联手抓权。】
……
{来了!小阁老!}
{两京一十三省是在我的肩上担着!}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串戏了吧?}
{电视剧里把东楼的聪明才智都放到了他爹身上。但是保留了暴躁,高傲的性格。}
{但历史上,严世蕃真的是当之无愧的严家智囊,很多事都是他定,又会讨好皇帝。只是因为眼睛问题没有入阁罢了。}
……
大清·乾隆时期
皇乾隆慢条斯理的品着茶水。
嘉靖帝确实迷信或者相信修道。
历代史家公认明世宗极为聪明。这样一个极为聪明的人数十年却从事一件非常枯燥而且重复烦琐的事情,显然不可能是被人蒙骗。
而史家对嘉靖崇道的批评也主要集中在不务正业和放任严嵩专权上。
但严嵩专权给嘉靖带来了什么却少有人提。
他看了一眼和珅,继续喝着茶水。
自己可比嘉靖皇帝更进一步。
……
【而朱厚熜从壬寅宫变之后,就基本不上朝了,成天窝在西苑里修道炼丹。】
【因此国家要事几乎都是内阁成员们单独请示汇报,等候裁决。】
【他这一放手,严嵩更放心捞好处。】
【严家父子不但大张胃口索贿,甚至还勾结地方官,连国家的盐务税收、农业税钱粮,都敢从中截留克扣,民生问题越发严重。】
【嘉靖初期之时那异常清明的吏治,再度迅速腐化。】
【官场上行下效,贪贿成风。】
【而且这几年明朝的国事运转,也越发艰难,北方鞑靼侵扰问题越发严重,军费开支激增,外加朱厚熜沉迷修道,成天花钱,财政问题日益严重。】
【早年攒下来的钱粮,基本花得差不多,每年的财政收入对比支出基本是亏空。问题越来越多。】
【朱厚熜虽然常年不上朝,但朝局的变化也基本知晓。】
【嘉靖二十四年(1545)十二月,闲了三年的夏言再度得到启用,回任内阁首辅。】
……
炎汉·明帝时期
“嘶……这个手法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刘炟总觉得在哪里看过。
这一套清洗方式是真的似曾相识。
刘庄看着刘炟迷惑的样子,一巴掌拍他后背上。
刘炟顿时面容扭曲!双手够着后背,扭头看着他爹。
“阿父?你打我干嘛?”
刘庄没好气道:
“因为你蠢!”
“武帝怎么操控朝堂的你忘了?”
刘炟一下恍然!
这不就是变相换丞相吗!
你不结党就让你结党,但你结党我就要干你!
总之,你们这些人不能不团结,又不能太团结。
刘庄看着反应过来的儿子,摇头道:
“这一手平衡之术确实用的出神入化。”
“但炟儿,你得记住帝王的责任是什么。”
“是安定天下。”
刘庄看着天幕,略带几分惋惜。
“只有权力却不能稳定天下。”
“依然是无根浮萍。”
……
大汉·文帝时期
刘恒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长好的秧苗向外走去。
刘启一愣,紧跟其后。
“阿父,你不看了吗?”
刘恒向前走着,头也不回的答道:
“若无意外,不出五十年大明必亡。”
“君与臣,臣与臣。”
“三者就好似一股涡流吞噬着大明天下。”
“没人在乎天下如何,他们只在乎自己手中的权力。”
“这种东西看不看都是那样。”
“他们可没我手中的这红薯重要。”
刘恒举了举手中绿苗。
“这才是天下大事。”
“帝王名权。”
刘启的脚步在门口止住。
呆呆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
……
大汉·景帝时期
刘启看了两眼天幕,随即怼了怼低头猛吃的小刘彻。
“别吃了!该干活了。”
小刘彻迷茫抬头,嘴里下意识的嚼着。
“干活?什么活?”
刘启笑得一脸“温柔”
“忘了?下田啊。”
“让你知道知道民生疾苦!”
说罢,不顾小刘彻的一脸苍白,大手一伸!夹起就走!
“啊啊啊!不要啊!我还是个孩子啊!阿父!我还是孩子!”
“阿母!救我啊!”
王皇后看着伸手冲她求救的儿子,挥了挥手帕。
“陛下!记得回来用膳啊!”
小刘彻:……
刘启扬了扬另一只手,大步离去。
……
【夏言再度入阁,严嵩失去圣心。】
【而两者在朝堂上的争斗最终引发了一场惊天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