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忘了一件事。”
刘启看向他,目含探究。
刘恒点了点水杯,在桌子上画了三下。
“宋朝积贫积弱的主要原因是三冗,冗兵、冗官、冗禄。”
“王安石解没解决冗兵问题咱们不得而知,天幕没说。”
“观熙河开边……嗯,咱们姑且算他解决了。”
“但冗官、冗禄呢?”
“非但没有减少,反倒增加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只开源不节流。”
“但对于贫苦百姓来说,节流减轻负担,远比担上高且远的开源来的清晰、容易。”
刘启摸着一旁史书。
那是从咸阳宫里抢救出来的秦简,是秦史。
“王安石,生不逢时。”
刘恒也看向那卷史书。
“是啊,生不逢时。”
“商鞅之才常有,而似秦孝公那般的人却是不多。”
“但,民,国之基石也。”
……
天幕上。
一处简陋的庭院内。
一位身穿白直缀的文人与一身青罗衫的文人相对而坐。
头上的梧桐叶落在两人之间的石桌上。
青衫文人拿起梧桐叶,露出刻在石桌上的棋盘纹路。
执着落叶,青衫士看向对面,压抑着语气道:
“介甫推行新法,却援引些小人。”
“或置清要之位,或授监司之职。”
“介甫……这是为何?”
王安石看着眼前相继被风吹落的树叶,平静道:
“君实,新法初行之际,用人自当以才干和执行为先。”
“等诸法实行成功之后,再逐一更换,用德才兼备、稳重可信的人守之。”
“所谓智者行之,仁者守之。”
司马光扔掉手中树叶,摇头叹气:
“错了!介甫,你大错特错矣!”
“君子难进易退,小人则易进难退!”
“小人倘若得势,岂可轻易去之?”
“一旦去之,必成仇敌,他日悔之晚矣!”
……
【公元1074年四月,王安石上章辞相,宋神宗接受了其辞呈,把他任命为知江宁府。】
【宋神宗又根据王安石临走前的提议,一边将郑侠治罪,一边让韩绛再次出任宰相,吕惠卿由翰林学士升任参知政事。】
【新法继续执行。】
【然而吕惠卿权势欲太强,新党内部的权势之争以他为轴心,发生了吕惠卿与曾布之争、与王安石之争、与韩绛之争。】
【又为了升任宰相,生怕王安石复相,设法陷害王安石。吕惠卿制造郑侠之狱与李士宁之狱,败坏王安石声誉。将其弟弟王安国贬出京师。】
【公元1075年二月,宋神宗重新任命王安石为宰相。】
【只用七天时间就从江宁赶回京师的王安石,此时想的已经不是变法了,他只想弄死吕惠卿。】
……
{新党、旧党,新党里又划分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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