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自然是开玩笑,由于这个“”的典故由来已久,也是吕青曼“批准”了的,所以现在说出来也不担心吕青曼吃醋。
李睿听到耳朵里,却有些做贼心虚,心头一跳,脸上当然不敢露出任何心虚的表情,还特意正儿八经的说:“说真的,紫萱,你晚上打算住哪儿?你要是住家里,就跟青曼一起睡,我睡客厅沙发;你要是想一个人住,我就给你安排酒店去。”高紫萱望了望卧室方向,慵懒的摇摇头,道:“等什么时候你们夫妻有自己的房子了,我再跟青曼姐一起睡吧。”李睿可以理解她的想法,她没把自己跟青曼当外人,但是不习惯家里有老爸这个完全的陌生人的存在,点头道:“好,那我这就给你安排酒店,青阳宾馆怎么样?”高紫萱道:“行啊,不过你得负责车接车送,我可懒得打车过去。”
李睿笑道:“你的车不就在楼下吗?你自己开车过去不完了吗?”高紫萱撒娇道:“我不认路,不行吗?”李睿求助也似的看向吕青曼,吕青曼说:“那晚上你就送她一趟呗。”高紫萱道:“再说,我这车让你开了这么久了,早就被你玷污了,我也不想要了,就留你们家代步用吧。”李睿笑着对吕青曼道:“我刚要夸她大方,原来她是嫌弃我脏呢。”吕青曼终于有机会“报复”高紫萱了,闻言忙道:“你要送我们家一辆车,就送新车,把你开过的送给我们,你这个大老板也好意思啊?”高紫萱撇撇嘴,道:“我还没说呢,这车都让我磨合好了,各方面性能都是最佳,这才送给你们。别人想要还要不着呢,你们竟然不珍惜……唉,让我伤心!”
三人边打牌边笑骂,居然玩得很开心,就跟一家人似的。
李睿时不时偷看二女,心里那个想要将二女全部收于室内藏娇的念头是越来越强烈了,只可惜,这件事注定永远无法做到,别说就自己目前的身份了,哪怕自己是国家最高领导人,也没那个胆子公然蕴有双妻,撑死了一明一暗,但高大小姐肯定也不愿意做那个暗的,估计至多只愿做个晴人而已。当然了,人要知足,强求那些永远做不到的事情也没意思,还是珍惜现在,身边有什么就珍惜什么,始终抱一个健康的心态。
晚饭时,高紫萱提出去外面吃,估计是不大习惯跟李建民同桌吃饭吧,毕竟之前几乎从来没打过什么交道,而以她作为新妇吕青曼闺蜜的身份,也不方便留在家里吃饭。于是李睿驾车带二女出去,特意带她们去了关庙那里的老北京涮肉,品尝带有老北京特色的风味涮食。
吃饭的时候,高紫萱也不忘使坏,一个劲儿的撺掇吕青曼吃糖蒜。
吕青曼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后来见她总是劝自己吃,非常纳闷,问道:“你让我吃这么多糖蒜干什么呀?”高紫萱嘿嘿坏笑着说:“糖蒜不是甜的嘛,吃多了嘴也就甜了,然后晚上你们俩再亲嘴儿的时候,就更甜蜜了。”吕青曼刷的一下子红了脸,伸手下去,在她肋下那里呵痒,咬牙切齿的说:“你个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睿也笑,却不是笑高紫萱的解释,而是觉得她另有阴谋,糖蒜固然是甜的,可同样带有蒜的独特味道,说是“臭味”也不过分,因此很多人并不喜欢在涮肉的时候进食糖蒜,这种独特的味道甚至连刷牙都无法完全清除,真要是两张吃了糖蒜的嘴巴凑到一起接吻,甜蜜则未必,却绝对别扭,甚至恶心,简直就是大煞风景,看来,这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呢,一心一意的不让自己跟青曼亲热,用心实在奸诈阴损啊。
他想到这里,忽然一笑,暗想,你既然密谋对付青曼,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正好今晚有跟你独处的机会,看我怎么玩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闷声不响的大吃特吃起糖蒜来。
高紫萱见陷害吕青曼失败,那边厢李睿却在猛吃糖蒜,遂了自己的心意,暗自高兴,心想你们今晚就郁闷去吧,看你们一嘴大蒜味怎么亲嘴。
吃过晚饭,李睿没有立即带高紫萱去青阳宾馆,三人先回到家里,随后二女在卧室里密谋了一阵子,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后来李睿推门进去,发现二女正在看自己的相册。从小时候到参加工作的所有相册,全被她们拿在手里,放在身边。
高紫萱见他进屋,嘴角划过一丝坏笑,忽然翻到一张照片上,招呼他道:“过来过来,跟我说说呗,这位美女是谁啊?”
李睿走过去,站在她腿边,低头定睛看去,见她找到的这张照片正是自己的初中毕业照,而她纤纤玉指所指的,正是站在第二排正中的老同桌丁怡静身边的一个女生,这女生叫什么名字已经忘记了,上次同学会也没见,当年上学的时候跟她关系也一般,心中非常纳闷,此女长得身材一般、相貌也一般,高紫萱为什么单单问她的名字呢,后来留意到嘴角带的坏笑,才明白过味儿来,她是指着秃子说和尚呢,表面上指的是这个普通女生,实则暗里指向了她身边的丁怡静,是在戏弄自己,好像在说“看吧,我一眼就认出你的老晴人来了”,想到这里,对她的精明狡猾又多了一层领悟,笑道:“这是初中时候的照片,都过去多少年啦,我都不记得她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