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墨十分会看眼色,虽然她也被庄允责罚毒打过,但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在这宫里翻不起风浪,就算寻得其他主子帮衬,以庄允这性格也不会放过她,与其逃避闪躲,还不如迎面直上,顺着他的心意,附和他的每一句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可不嘛主子,有的人就不配跟着主子你做事,主子金贵之躯,怎可为这卑贱之人气伤了身子。”香墨迎合着庄允,哄的庄允心情大好。
“算了,人家现在是帝后的人,我可惹不起,不过你既然还在荣华宫做事,就得听我的吩咐,今儿宫里所有杂事都归你做,其他宫人歇息一天。”庄允不顾贵儿指甲断裂之痛,硬是把所有的活儿全部推给了贵儿,贵儿不敢吭声,只能含泪忍痛地应了下来。
庄允骂了半天也骂够了,再不去给韵君请安就要过了时辰了,他倒不怕韵君,他是怕远星怪罪。
等他到了满喜宫,其他后妃早就到了多时了。
“看庄秀人健步如飞,想必身子好多了。”心罗最先开口,打破了刚刚的沉静。
“呦,看着庄秀人瘦骨嶙峋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个跟头,没想到这么抗打,这口气儿这么快就喘匀了。”玄司当然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他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庄允当然不能任由玄司打压,立刻反唇相讥道:“还不是托夕贵侍的福,你都没咽下这口气,臣妃又怎么会咽,按年龄来讲也是夕贵侍年长些,按位份来讲夕贵侍有美人冠加持,位同副后,地位尊崇,当然事事都得以夕贵侍为先,这要死的事臣妃就不和你争了。”
“你……”
“看来庄秀人真是一点儿都不知悔改。”还未等玄司说什么,韵君就把话接了过来,他怕玄司情绪一激动引得肺疾复发。
“悔改?我堂堂皇城督城使的儿子,从不知悔改二字是怎么写的,只是入宫晚了些,总要被旧人压过一头,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帝后总不会再给臣妃几杖,再让臣妃躺几个月吧。”
“庄秀人你有些过分了!”许久未出声的阿拉罕实在看不惯这么嚣张的庄允,忍不住出声呵斥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哪到哪啊,更过分的你还没看见过呢。”庄允似乎很得意,他虽久未出宫门,但远星因他被韵君责打而动怒之事也有所耳闻,所以,他料定韵君绝不敢再次对他实施杖刑。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帝后,恕臣妃无礼。”知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是向韵君施礼,然后走到庄允面前,说道:“庄允,你好歹曾经也是皇城里的一号人物,你的大名我也听过,一直以为庄大公子只是个纨绔子弟而已,没想到还如此愚蠢,在后宫大肆宣扬家世如何显赫,看来你是真的不懂前朝之事,那今儿我就卖弄卖弄,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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