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与本王伉俪情深,怎会因一件小事从而坏了情义,不过韵君,你现已为帝后,这宫中总不能只有怀安这一个奴才伺候吧,从前你是后妃,本王也就依了你,可如今你已不比往昔,帝后该有的排场不能怠慢啊。”远星说道。
韵君心中暗笑,自己当上帝后也不是一天两天,怎么偏偏就今日想起满喜宫的宫人少了,说到底还不是怕传出去不好听,拉下了你作为女帝的颜面。不过,韵君本就喜静不喜闹,宫人少一些对他来说不见得是件坏事,而且他也不愿意参加宫里举行的仪式、大宴等等,对他来讲,能合得来的人就多走走,合不来的人连看都不想看!
韵君不想再拨宫人来满喜宫了,一方面人多耳多嘴也杂,听见什么出去乱说徒增麻烦上身,另一方面保不齐这里面的宫人掺加了谁的眼线,若里应外合的栽赃陷害也够棘手的。本来自己现在坐的位置就有人盯着,他不防不行。但面对远星他也不能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顾虑,只能违着心地说些好听话搪塞过去。
韵君说道:“陛下的好意臣妃懂得,但作为一国之后,就应戒奢从简,删华就素。满喜宫并不大,有怀安一人足够了,况且臣妃也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时刻牢记帝祖创国不易,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就容易忘本,臣妃身为帝后更应以身作则,舍去那颗浮华之心!”
见远星满眼的感动,韵君接着说道:“既然话说到这,臣妃也就把心中所想一并说给陛下听,关于陛下要举行封后大典之事,依臣妃看还是算了吧,举行大典劳民伤财,臣妃虽一介文弱书生,但也知道前方战事吃紧,陛下没有必要在臣妃身上砸金买银,国库充实,前方将士才能尽忠报国,与其把真金白银花在后妃身上,还不如用来安抚牺牲将士们的家人,这样一来,百姓感激陛下,也解决了征兵困难的问题。”远星犹豫了一下,说道:“帝后之言明事明理,只是这样岂不是太委屈了你?”
“都是些身外之物,臣妃有陛下和琬仪就够了。”韵君说道。
二人在殿中你侬我侬,丝毫不见几日前那般剑拨弩张,韵君不但成功解了禁足令,还让远星对他的感情进一步升华。远星一高兴,赏了韵君几匹莲花丝布,绣房一年就能织这几匹,有时候赶上运气不好一匹都织不出来,可见莲花丝布多么难得,此布做成的衣裳最适合在炎热之季穿,温凉如丝,有布中美玉之称!
阿斯和怀安在门外候着,由于远星他们也未特意避讳谁,所谈之话就被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阿斯抬起头,看着天空感慨道:“咱们的帝后不仅人冰雪聪明,而且还长了一张巧嘴,能言善辩、伶牙俐齿,好像不管什么事他都能从陛下的眼光去看去想,原来我就好奇,这众多后妃就数帝后惹恼陛下的次数最多,可奇怪的是每次陛下大怒之后都会更宠爱他,换做旁人早就西冷阁伺候了,今儿一看我瞬间就明白了,这帝后太厉害了!”
“哪有大监管说得那么玄乎,我家主子可是实诚人,没什么心计,更别提厉害不厉害了,只不过帝后他心里有陛下,事事当然以陛下为先,这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他要真像大监管说得那般精明,怎还会多次惹的陛下暴怒而去。”怀安虽然平日里不着调,但在正事面前从来没含糊过,几句话就把韵君的忠心形象衬托出来,任谁也挑不出这话里头的毛病。
阿斯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远星传了进去,临进门前他对怀安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怪不得帝后不肯用别的宫人伺候,这精兵一个能抵百败将!”
“彼此彼此。”怀安笑着回应道。
“阿斯啊,你去庄府一趟,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你都知道,顺便把岳启传到长勤殿。”远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就不打算留在满喜宫了,交代清楚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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