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嘉年变色后退了几步,怕他突然病发。
秦熠快步过去将他抱起来,安慰:“没事儿,它自己会回来的。”
洛双鱼吓了一跳,扔下手中活计,飞奔上去。
秦柏林边哭边跳起来,从秦熠怀中挣扎着往窗户。秦熠怕他气急直接跳窗,根本不敢放手。
洛双鱼冲进来,见状忙道:“别哭,天黑它看不到的,跑不远。”
秦柏林顿了一下,又嚎啕大哭起来!
洛双鱼又是心疼又是气,上前将抹他的泪水,“说过多少次了,遇事不要慌。你哭它就能回来了?都没下去找。我生气的哦!”
秦熠从不敢在秦柏林闹情绪的时候说重话,听到洛双鱼这样说,差点炸毛,嘴皮子一动……
上一刻还在大哭的秦柏林,下一刻生生停下,打着哭嗝看她:“天、天黑看、看不见,迷、迷路?呜呜……”抽了两下不敢哭。
洛双鱼捏了捏他的脸,“凶巴巴”地道:“迷路,你不会给它指路?看我的,学着点儿。”直起腰,走到窗户前,在秦柏林巴巴的注视下,忽略掉两个男人复杂的表情,咳了一声!
“我是配角怎敢吃醋,我是过客早有觉悟。我是你不值一提的可有可无,你是我唯一的在乎……”
她戏腔唱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铿锵有力!把两大一小惊呆了!
“……偏偏余生却不同路,明白最痛的觉悟叫铭心刻骨。晚风来的太仓促,像你的心留不住……”英英很快就给了回应!
秦柏林张大了嘴巴!这——这样就可以找到了!
主宠你一句,我一句唱得默契感十足!都可以搭台子唱戏了。洛双鱼边唱边转身找东西,走到秦熠书桌前,把他的笔筒空出来,拎了一支笔,走到窗前,停下轻轻敲打。
不一会英英就从花园中飞了过来,落在窗台前,扑腾着翅膀,高唱:“如果能回到最初,你是否还会在乎?”
洛双鱼一把揪住它,笑:“只要你回来,我在不在乎不要紧,柏林在乎就行了。”
英英还在唱:“你许给我的幸福,转身被别人放逐,我付出全部,都是作茧自缚。”
蒋嘉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作茧自缚还回来,哈哈……”
秦柏林破涕为笑,接过洛双鱼递来的英英:“敲笔筒是信号吗?”
洛双鱼道:“农村喂家禽之前,都习惯性边敲盆子边叫。所以家禽一听到敲盆声就会以为喂它了,自动回来。我也是这样喂英英的。你下次把它的口粮装瓶子里,喂它吃东西之前敲一敲。”
“好的!”小家伙失而复得,小心翼翼握着英英,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可怜又可笑!
洛双鱼牵他的手出去,道:“下次遇事不许惊惶失措了,知道吗?”
“嗯!”
“你是男人大丈夫,我还指望着你保护我呢!你要是人长大了胆子没长大,我还指望个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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