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质问我，我是问你有什么提议。”程四海不悦。

陈纪北一听他这样说，已经猜到答案了：“想要秦熠不追究，必须要杨家出面顶罪。让杨家顶罪的前提是，你们没有留下证据，否则一样行不通。秦熠这个人，要么不动，一动那就是毁灭性的你死我亡。”

“杨家不可能顶罪的，他们现在已经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了。我家现在是进退两难。”程四海头痛，现在怪程梓瑶也没用了。

“杨家这次是必定没有好下场了的，已经破产了，负下的债务卖房卖车都不足以偿还。他们死咬着你们不奇怪，但你要是能让他们看到希望，也不是不可以让他们顶罪。不是在都城还有块地吗？”

程四海：“我帮他们保住那块地，让他们主动顶罪？”

“你还是想想有没有留下把柄再说。”

“是梓瑶跟他们交易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她现在在局里，谁都不能见，除了律师。”程四海暴躁！

“那就让律师问。”

洛双鱼没让陈纪北等太久，找了个可以停车的电话拨打回去。

“你好！洛医生，我们可以谈谈吗？”

洛双鱼：“陈先生，你是要求情还是谈和？昨晚程梓瑶约我谈，谈的结果就是我差点死在枪林弹雨中，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谈的？作为男人，秦熠的声名确实没有你的好，但至少他是个真男人，而你……”

洛双鱼深呼吸，压抑着怒火：“每次都是在事后站出来，事前你不能制止，事后你还出来干什么？程梓瑶说你因为我和她吵了一架，我谢谢你雪上加霜。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我要不是命大早死了。

你告诉程家，这事没完，除非他们把我们都杀了。不过秦熠已经打算在网上公布，如果我们遭遇不测，那就是程家下的手。即便他们只手通天，他们把我们杀了，我相信正义永远不会缺席。”

洛双鱼冷笑：“还有，真要把我们逼急了，谁都不会比谁多出一条命！正规渠道讨不回公道，我们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纪北哑口无言！

他是放着免提的，程四海沉声道：“洛医生，我是程四海程梓瑶的哥哥，昨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不是吗？”

洛双鱼眉心跳了跳：“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们没有雇凶杀人，但梓瑶雇凶打人是事实……”程四海一口认了这事，但不是的自然不会认。

“我不管杨家，还是你家，你们两家是一伙的，如果不是你们撑腰，杨家就不会丧心病狂。起事的是你家，你可以甩锅给杨家，前提是杨家有人站出来认罪伏法。如果没有，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程四海眼睛半眯，他小看她了，是在逼他们拿杨家开刀，让他们两家开撕。不过这正中他的下怀，只是就怕让他家弄完杨家，他们再对付自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熠的意思？

“我们家是体制内人员，如果都这么冲动鲁莽，就不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确实这件事跟我家脱不了干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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