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陷入感情中时,总会下意识的去做一些平日里不曾做过的事情。
陶静茫然坐在甜品屋里,桌上摆着一份杂色冰淇淋杯。而对面的男人,仿佛不真实般的对着她浅笑。
总裁出来前说过,这几天他们都会进行这种约会的练习,为了让她提早进入角色。
但为何她总有种在做梦的错觉?总觉得这份虚假,都来得不够真实。
“总裁,我可以点一份咖啡吗?”
“叫我的名字。”
既然目前是情侣,那么再叫总裁就生分了。
不过被光明正大的索求叫名字,陶静还是十分的不适应。
“总裁······唔,傅寒深先生。”
她努力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法放松下来,叫出梦里曾经呢喃过很多次的名字。
傅寒深见她尴尬,只好对服务员招了招手。
几分钟后,抿着不加任何糖分的黑咖啡,苦涩如影随形般的侵蚀着她的蓓蕾。但即便如此难以忍受,那恍惚的大脑却变得清晰起来。
盯着面前的总裁看了好一会儿,勉强勾起了一抹称之为笑的表情。
“寒深。”
原来叫出这两个字,不过是心里过了一道坎。
她既然已经决定要彻底的抛下不该有的念头,就不该再被别的女人的亲近而扰乱了阵脚。
如今,他们就只是金钱关系。
她一再的告诫着自己,逼迫着自己面对残酷的现实,还有对于面前男人的痴妄。
傅寒深被她突然轻描淡写的唤出自己的名字感到一阵激灵,就好像突然被冰冷的东西触碰了一般,既刺激,又让人难以预料。
装作低头喝咖啡,实际却在掩饰着眼底的温润。
即使是他,面对着有心的女人,依旧会被她的一举一动而感觉分外的不自在。
“寒深,不介意的话,能陪我去一趟孤儿院吗?”
想起手里的那张地契,她总觉得应该让院长亲手交给他才行。
她少有的提议,自然是得到了男人的肯定。不过介于时间上的不允许,只能将行程排在了第二天。
两人回家的时候,陶静自觉地将牵着的手松开。
既然是要假装,那么到了家,就必要了。她是这么想,但男人却显然没有心意相通。
松开的手再次被紧握,而且还要比之前用力。
“假未婚妻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他的意思很清楚,就连西蒙也要蒙在鼓里。
陶静被他牵着走,虽然心里不舒服,但看在钱的份上,她只能屈就。
“你们两个去哪了?一整天都不见人······”
西蒙的埋怨还没说完,瞧见两人相牵的手,立刻不给面子的直接捂住了嘴,惊讶的像是生吞了老鼠。
“你们两个······不对,你什么时候······不是,哎呦我的天,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向后退着,满眼的不可置信。
虽然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兄弟心思不纯,但这么块下手,还是让他吃惊了一番。
毕竟以他对他的认真,怎么着也得有个三年五载的才能提上日程。
怎么这会就这么着急呢?
他瞥了眼笑着的傅寒深,不由打了个冷颤。不会又有谁被算计了吧?心情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