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见是自家主子,瞬间偃旗息鼓,连声求饶:“少爷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何几日不见踪影,还躲在稻田里打伤他人。”赵熙招发起火来浑身上下透着威严,令人不寒而栗,不敢直视。
楚丹儿强压下不适,被陈恪搀扶着走了过来。
赵熙招看了一眼楚丹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就在恍惚间,月影已经拉着他的衣摆不停地求饶。
“你的令牌出现在牛棚,那里刚好又有死者,此事是否与你有关?”楚丹儿低着头问月影。
“不是我!”月影吓得面色惨白,“只是前几日少爷让我去给陈少爷送字画,我不小心弄脏了字画,有个人说陈少爷最珍惜这幅字画,我回去怕是要被打死,所以让我出去躲躲风头,等过几日再回去。”
陈恪想起来自己确实向赵熙招讨要了一幅字画,至今都没有送到他手上。
“只不过是一幅字画,我又怎么会要了你的命?”陈恪无奈地叹了口气,“那究竟是和人告知你此事的?”
月影迷茫地摇了摇头,只说那人怕受到连累所以蒙着面,不过看身形和衣裳应该也是府上的侍卫,因为他觉得分外眼熟,只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那你如何证明自己没去过牛棚?”赵熙招继续追问。
人是从他府上走丢的,所以他格外上心。
月影从腰间掏出了令牌拿给众人看,他说自己的令牌在身上,并没有丢在牛棚里,所以楚丹儿捡到的那块是另有其人。
正说着,楚丹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面露痛苦地捂着心口。
月影知道是自己干的好事,现下忙补救:“楚姑娘方才受了在下一掌,需要尽快将体内的淤血排出,不然会受内伤的。”
这荒郊野岭的根本没办法疗伤,赵熙招提出可以先去他那边帮楚丹儿疗伤,顺便一起审问月影。
一行人只好又回了赵熙招那里,在马车中时陈恪好奇问赵熙招怎么会大晚上出现在稻田,又刚好救了他们。
“我突然想到明日镇子上有一场诗会,想问陈兄是否要一起赴约,便追了过来,兴许一切都是天意。”
赵熙招说着,和陈恪二人相视一笑,两人之间的气氛甚是微妙。
楚丹儿打了个哆嗦,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车里,她才是多余的那个。
到了赵熙招的府宅,陈恪将面色苍白的楚丹儿扶进了客房,由这里武功最高强的阿七来帮她疗伤。
阿七还是头一次和一个姑娘离得这么近,有些尴尬地伸出手,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将手放上去。
“楚姑娘你忍着点,我得把淤血给你拍出来。”
扭扭捏捏,古代人就是麻烦。
楚丹儿不耐烦地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等着他下手。
阿七手中发力,猛地拍在楚丹儿的后背,一阵刺痛过后,楚丹儿又呕出一口深褐色的血,陈恪忙上前将她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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