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想要绕到身后去按住孟璃,孟璃反手就给他来了一下。
也倒了。
“这,你这是什么东西。”老板脸色发白,磕磕巴巴地说。
“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垃圾的好东西。”
“老板还想不想要我身上的钱啊。”
“不,不要了,不要了。”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计较。”
老板心想遇到高人了,是啊,这样一个小丫头,拥有这么多的钱,肯定有保护的方式。
不过,老板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对着孟璃拱手,带着卑微道:“那姑娘还要不要存钱,我们家的利息是县城最高的——”
“滚。”
老板带着那些手下灰头土脸地走了。
孟璃拍了拍手,想惦记她的钱?下辈子都不可能。
陆慕拿着一包叫花鸡过来,看了一眼她的脸色:“谁惹娘子不高兴了?”
孟璃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男人道:“这样的钱庒,没有必要再开下去。”
招了一下手,青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男人对他交代一阵,青松脸上多了一抹肃然,立刻去行动了。
而孟璃:她听不见,看不见,她不知道。
“咱们先把叫花鸡吃了,再去存钱。”
“嗯。”陆慕手上的叫花鸡刚出炉,烫乎乎的。
钱庄里的老板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眼里升起了一抹阴暗。
他是不能拿这个小丫头怎么样?可是官府呢?
一个小丫头揣着好几万银子,这可是个香饽饽啊。
反正他占不到一点便宜,这个死丫头又得罪他了,绝不会让她好过。
而且,他五十多岁了,个人都没有这么多的钱,一个小丫头凭什么拥有这样的巨额财产?
找了个供人歇息的亭子,孟璃看着那只叫花鸡,想着荷叶包裹着的香味,口水都流出来了。
现在是盛夏,荷叶大朵大朵地盛开,所以县城里到处有卖叫花鸡的。
陆慕看到她期待的眼神,嘴角边弯了弯。
用石头把叫花鸡外面包裹着的泥土砸开。
孰料叫花鸡整个裂开碎了。
二人这才看清楚,叫花鸡里面都是填充的泥土。
夫妻俩相对无言。
孟璃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又收了回去。
“今天好倒霉。”她说:“就应该算好日子才出门。”
去存钱要被抢钱,买个叫花鸡买到假的。
怕是水逆吧。
“我去换。”陆慕把那些泥土捧起来。
虽然一直叫花鸡的钱算不得什么,但是没有谁愿意被欺骗。
“一起去吧。”
孟璃口渴,从空间冰柜里摸出两只雪糕,递了一支给男人。
陆慕还挺喜欢吃这个东西,雪白软糯的糕体上有花生碎,咬一口甜甜的,冰冰的。
走在街上有小孩子看到了,走远了还在扭头望,眼馋得很。
“娘,他们在吃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好解渴,好好吃。”
“就是地窖里的冰棍子,不好吃。”孩子的娘说。
卖叫花鸡的是个小摊子,摊子上摆着几个又大又深的火盆,烧着木炭,叫花鸡就埋在里头。
大热天,又生着火,老板热汗滚滚,不断用毛巾拧了水,擦拭额头。
看到陆慕人来,还带着泥土壳子,老板立刻意识到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他卖了那么多空壳的叫花鸡,转身就把客人忘了,主要是这个男人太俊美了,看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
陆慕把泥土壳子扔到老板的面前:“换个有鸡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