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月语气嘲讽,优哉游哉的看着眼前这俩管闲事儿的。
村长夫人气的脸色一变:“你,你,我好心过来拉架,你这是什么话?”
“老姐姐,你和这种泼妇说这些有什么用?”王氏一边哭,一边的要撸袖子:“我这今儿个让她给打了,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得让她给我送医馆去,赔我医药费。”
村长夫人重重点头:“是该这样。”
说着,看向程娇月,顺了顺自己的衣服袖子,试图做出一副县城里官家太太的派头来,和程娇月道:“骆家小娘子,今儿个不管谁对谁错,我只看见你打了人,这打了人该赔偿的就得赔偿。你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好使,那回头,我寻了我男人过来,他是村子里的村长,说话总管用吧?”
看着村长夫人这样,程娇月点点头:“是该这样,不过……那也得我打坏了人再说啊。”
“村长夫人和秀才娘子都在这儿看着呢,你还想赖账不成?你看我胳膊!”王氏说着,一把撸起袖子,嘴巴却是张大了没说出话来。
阳光下,王氏的手臂上,一点儿的红痕都没有。
村长夫人和秀才娘子也都愣住了。
刚才王家妹子可是哭的很厉害啊。
“我,怎么可能……我刚才差点儿被她给掐断了手啊。”王氏急了。
程娇月忍不住嗤笑:“我说王家嫂子,你是不是讹人讹上瘾了啊?大早晨的到家里去,欺负我婆婆是个老实人,就小孩子打闹,你要讹三两银子。这事儿没成,现在又来讹我?还我把你手给掐断了?我有那么大的力气?”
程娇月说着,在她们面前晃了晃手。
一副仿佛无骨的白皙手掌,感觉轻轻一碰就能坏了。咋看也不像是会打人的。
村长夫人和秀才娘子都尴尬极了。
程娇月则是继续笑道:“刚才你们这姑侄女俩,一个哭,一个闹。我都不阴白咋回事儿呢,现在又来了村长家的夫人,和秀才娘子。感情这是听闻我原来生在大户,想来讹诈我?”
“骆小娘子你这可误会了,咱们也就是路上碰上了,哪里来的讹诈?这事儿,也是我们不对,平白的就相信了她的鬼话,也耽搁了你们时间。你们这是……采花?”
一旁不咋说话的秀才娘子见状不好,赶紧过来打圆场。
看着程娇月和骆家小四身后背着的筐娄,问道。
程娇月点头:“家中没个点缀,我瞧着不舒坦,就请了燕秋这孩子带我过来,给我带带路。”
“这样啊,这花可不能这么放久了,快些回去吧。今儿个这事儿,咱们就当没有过。”
秀才娘子继续说道。
“那我们这就回了。”程娇月说着,带着骆燕秋一起下了山。
“三嫂,你咋着就这么算了啊?那个姓王的,根本就是故意找茬儿,还说你坏话。”骆燕秋不解的仰头望着程娇月。
“算了?”程娇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程娇月两辈子加起来,啥都受过,就是没受过委屈。
今儿个要是那俩人晚来一点儿,她保证,那个王氏整条胳膊一辈子都抬不起来。
不过现在也不差。
至少个把月的,她那条手臂都动弹不得了。这还是她听骆燕清那老王八蛋请来的江湖术士说的方法,在人的手臂上有一个穴位,长时间的用力按压,会导致手臂废掉。就是去医馆,也查不出个什么。
想着,程娇月低头,看着一脸不解的小叔子,凤眸微垂,笑道:“啊,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儿,就放过她了。”
到了家里。
骆二嫂正在晾衣服呢。瞧见程娇月跟着小叔子回来,眼前一亮:“呦,你们回来啦?这是干啥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