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上要热热闹闹的啊!”
祝怜南碎碎叨叨的说道:“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吞花说轻奴一会儿到,我这不是等着阿姐呢吗?”
吞花低着头,眼圈略有些红,“我也是,按理说阿姐的性格她应该早几天到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胥尽意:“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
阿川看到大门处有车灯,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人了!”
她们几个匆匆穿上拖鞋,向院子里跑了过去。
轻奴和刺槐出现的时候,大家的目光还在寻找。
轻奴笑着说,“别找了,阿姐没来……”
阿川牙缝中忍不住挤出了一句:“艹。”
她明显有些急了,气到眼睛都红了,“她婚礼我都参加了,我婚礼她不来?”
轻奴刚想解释,刺槐开口说道:“从她醒到现在,我们也没有见到她,九爷带她出去云游了,我已经想办法通知九爷,如果他看到兴许能赶过来……”
阿川翻出了史上最大的白眼。
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
她转身走路生风的回去,大家跟在她倔强的背影打算回去劝她。
只有祝怜南和刺槐留在了院子里。
她像个小女孩一般,小声唤着:“冗魇哥。”
刺槐点了点头,他把自己的财产,最后都留给了这个女孩。
他视她如妹妹,亲的一样。
“最近好吗?听说恋爱了。”
祝怜南点了点头,“嗯,和一个小歌手……我以为他看上了我的颜值和财富,但他却看上了我的才华,哈哈。”
祝怜南嘴里说的小歌手,其实已经红遍了半边天。
万千少女的偶像。
刺槐看着她依旧自恋与俏皮,心里放下了几分担心。
毕竟九爷和她一世亲人,怎么能不惦记她。
“幸福就好。”他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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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当日。
阿川从昨晚到今早一直丧着个脸,一点都不像新娘子。
好像是被人强迫结婚的一般。
她眼睛有些肿所在化妆台的镜子前发呆,轻奴过来帮她梳头发,梳子刚碰到的头发的时候,她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
吞花抱着肩膀倚在墙边,“啧!你哭什么呀!不是自己着急嫁的嘛!”
她争辩道:“这不是得家里的长辈给梳头发的嘛!我能不委屈嘛!”
师木珂单手扶着腰,“哪有那么多说道,阿姐当时结婚是我梳的头发,我结婚的时候也是轻奴梳的呀!”
阿川倔强的撅起嘴,咬牙切齿道:“我下次看见那女人我要掐死她!”
轻奴轻笑了声,解释道:“这木梳是阿姐结婚时用的那把,也是她的木梳。
我代她帮你梳头,你不要遗憾。”
阿川这么一听才释怀的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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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在家里睡着,砰的一声,他的卧室门被撞开。
阿川那死女人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听说小姐妹们来了余市他也没在意。
起身正要骂,迷迷糊糊的在门口看到了一群穿西服的男人。
屋子里很黑,他还没等看清,有人啪的把灯点亮。
他适应了一下灯光,看清后低骂了句:“你们他妈有病?”
段秋寒抱着肩膀,这绝对是他这辈子在唐斯年面前最豪横的一次!
他双手勾了勾,两个男人心里忐忑的走过去,将一款定制西服和皮鞋放在了唐斯年面前。
段秋寒勾着嘴角道:“我今天来帮我四妹抢婚,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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