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院的后院,一群人经过商议后拿下一个主意,并且定下了相关行动。
但是目前让他们执行这个行动有一个最大的阻碍,这个阻碍就是爱打小报告的张三。
再打张三一顿?把他打晕之后再说,可是那样就会惊动老知青。
怎么办?大家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事情好像就卡在了这里。
但是此刻他们已经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架势,因为整个计划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今天晚上必须行动上交一份投名状,以防止明天有人学着张三那样去村里面告密。
大家一致决等其他人全都进入梦乡以后行动,还说这一下子要是弄好了能省去好几天的口粮。
这些人全都心动了,回到宿舍以后脚都没洗就嚷嚷着吹灯睡觉。
平时差不多也是这個情况,只要没人写信、看书早早就吹灯休息,所以大家也没怀疑什么。
......
夜深人静的时候,村里面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
知青院的街门轻轻的打开了,这些约好的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有人带着砂锅、有人拿着水壶、有人抱着柴火,有人口袋里面装着盐巴。
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棒子地,可是棒子籽现在也就芝麻大小,所以就锁定了黄豆地。
这些人连手电都不敢打,就借着一点朦胧的月光往村外的庄稼地走去。
可能是做贼心虚,刚一出村这些人自己就变的紧张了起来。
此刻清冷的月光洒满大地,天空中没有一丝风吹过,连自己呼气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
这一切让他们感觉夜静得更加可怕了,远处的树木好像无数鬼影一般吓人。
原本一望无际的高高青纱帐,此刻仿佛也诞生了无数的诡秘的影子。
远处的大山此刻变的更加可怕,它蜿蜒覆盖了一片天地,如梦魇的投影在向他们压来。
安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几乎所有人都紧紧的抓着彼此的手。
他们不敢轻易掉队,也不敢大声张扬,特别是女知青现在后悔的要死。
那几年为了防止大家这么做,还专门成立的守田队。
可是这两年的光景好了,他们村几乎没有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主要是没人会像那群知青一样煞笔,直接祸害一大片庄稼,这黄豆跟苞米不一样是个顶个的显眼,要是在地里零星的拿点没人会发现。)
难道是外村人做的?梁大队长首先就想到附近的中河大队、小河大队。
但是随即他就把这个想法给抛开了,要是这两个村子的人他们不会只祸害这一点。
那剩下的就只有知青了,是自己村里的?还是其他村子的?
梁大队长阴沉着脸找到了赵村长,把这事说了一下。
赵村长听完以后说:“现在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那些知青,可能是昨天借粮引起的,平时他们顺村民一个鸡蛋、两根黄瓜大家不跟他们计较,我们也懒得追究,但是集体的财产不容被侵犯,安排人钓着吧,到时候来个人赃俱获,然后狠狠的处置,刹刹这股歪风邪气。”
梁大队长:“我这就安排人吊着,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抓到后当成典型狠狠的教育一番,然后把他们全部赶出我们上河大队。”
赵村长点了点头,在这件事情两个人的意见是一致的。
他们这些年把上河村打造成这样不容易,先惩治村里的刺头把村里面拧成一股绳。
带着村民跟邻村干仗,打出了上河村的名头。
在往后的日子里无论是在山上捡东西还是田间地头的摩擦,基本没人敢招惹自己村的人。
跟红袖章硬钢,这才让村民自留地里面的菜和烟叶能保留下来,让大家冬季能过的好一点。
他们都是从那几年的自然灾害中过来的人,这样的光景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再来一次,但是他们不能不防。
为让家人、乡亲过的好一点,他们两个绝对不能允许有人破坏当前的局面。
韩立今天下工以后到梁大妈家换了点酸豆角,打算给自己改善一下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