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说完也不再管乔洛西,兀自往前走去。这才她没有再跟上。
陆孜柇回到出租屋时屋子里依旧是潮湿而冰冷的,他并没有处理伤口,将那袋子及买来的泡面丢在了矮桌上。脱掉了外套,这才拿了水壶接了水烧上。
屋子里安静得很,烧水的时间他靠在了床头,闭上了眼睛。
许久,水壶里的水开了。他才起身,熟练的拿了泡面泡上。
他是疲惫的厉害的,吃了东西便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半夜的时候下起了雨来,陆孜柇滴滴答答的雨声了醒了过来。屋子里连空气都是清冷的。他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他又做梦了,梦里是沿河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却又是那么的缥缈。胸腔空荡荡的疼痛着。一直在疼痛着的头疼并没有因为睡了一觉而缓解,反而疼得更厉害。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灯去找白天里去药店买的感冒药。
走到矮桌旁,视线落到那装着消毒水的塑料袋子上。他稍稍的怔了怔。一时没有动。手指下意识的就摸向了胸口那道一直存在着的疤痕。
疼痛在忽然间剧烈了起来。他的唇角浮现处了一抹自嘲来,直接将那袋子丢进了垃圾桶里,找了感冒药吃下。然后关了灯重新回了床上。
他的脑子里异常的清醒,再也睡不着。沿河的一幕幕异常折磨人的在脑海里浮现着,他摸出了烟在黑暗里点燃。
第二天天蒙蒙亮陆孜柇就起来了,拿了整整齐齐的西装穿上,然后关上门出去。
他现在的工作是保镖,如告诉江光光的那般,依旧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他的神经甚至比以前绷得更紧。
没有人不想平静的生活,可他不能。他没有程容简的高瞻远瞩,从沿河出来时,他并没有多少钱。而疗养院那边的费用高昂,他从小在沿河长大,除了打打杀杀几乎没有去适应过这个社会,除了干回与以前的老本行有关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其实,也许是能做点儿别的什么的。可他再也没有力气。有时候甚至在想,这样挺好的。
他这已经荒废了的人生甚至不知道,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
年少轻狂张扬时不懂得珍惜,等他想找回来时,却已是再也找不回来。
陆孜柇点着烟走过清晨雾气蒙蒙的小巷,到地儿的时候还早。几个保镖还在休息室里休息。
他们的工作算是轻松的,负责的是别墅里那精明大腹便便的商人的出行。每个月也有大大小小的事儿,但比起沿河来,不过是大巫见小巫。
唯一不同的是,薪水开得高的同时,也得保证事主不受任何的伤害。
他的头依旧是疼的。靠在一旁假寐。听到有人叫走了,这才起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