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活？你能么？你我不也是斗了那么多年？他们的规矩呀，如何能破？”

“想破，便能破。”

“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洛云汐凝眉，侧首看着眼前的男人。

“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男人一字一句的开口，似乎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她只是笑，像是自嘲一般，可能么？又或者说，值得么？

之后，便是沉默。

画面外的洛云汐忽然间转首，又看向了另一个人道：“你懂么？”

她问的着急，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什么不懂的？墨在崖下救了我们，他们所说的另一个人，应该就是暗夜殿主鬼修了。当时就该早一点杀了他。”她的面色很冷。

洛云汐抿唇，按画面上的意思，似乎的确是这样，看两个人这个模样，关系并不亲密，却也不生疏，是认识了许久的，而且，她也说，他们之间也斗了那么多年，是不是说，十世之前的她，和墨之间也是斗了许久的，只不过，现在关系好了……

这么一想，洛云汐又觉得她先前的怀疑，没什么依据了。

天境之中，说墨是恶人，在这个记忆里面，也没有否认，他不是恶人呀……

一时之间，洛云汐又有些迷茫了。也许后面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

可她总是觉得哪里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眸光忽然间落在了男人旁边的佩剑上，洛云汐一怔，对啊，这是鬼修的剑，为何会在他的手中的？

她还想要去细想的时候，忽然间神魂震动，她面色微微苍白，她这是要醒了，也就是说，这一次的梦境，结束了。

她要记起刚才出现的这些十世之前的记忆了，忘记天境的事情！

还未来得及思考，她便已经是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洛云汐咳嗽着，剧烈的喘气，思无邪用巨大的爪子去拍洛云汐，一巴掌差一点没有将她给拍到飞升。

洛云汐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浑身都在颤抖，好半晌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你……没事吧？”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思无邪看着那血迹，觉得触目惊心。

“你别拍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洛云汐勉强说出一句话，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一般。

“哦，好……”思无邪怔了怔，看了看自己巨大的爪子，然后收回了手。

顿了许久，洛云汐方才缓过来，她转首，看向了身边的思无邪，半晌道：“你……我们在哪里？”

对于思无邪，洛云汐现在并无太多的记忆，只能知道思无邪是十世之前她的契约兽。

只可惜，十世之前，她和思无邪之间的事情，她没有任何的记忆的，也就无法对他亲密起来，顶多像是一个不算太熟悉的朋友罢了。

就算是因为先前他们之间的契约关系，重新生效了，只可惜，也仅仅是契约关系生效了而已。

“在无疆山外面，灵界和佛界的交界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