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爹,就是那小子打的我。”
张文涛咬牙切齿地指着李牧。
张庞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那天,张文涛早早就溜走了。张庞回去后,没好意思说,自己输给一个褪凡初期的小子。
而是,告诉张文涛,自己浴血奋战,将那几个人都给灭掉了。
结果这货今天好端端地在这里站着,这如何圆谎?
“啪!”
张文涛抡起巴掌,打在张庞的脸上。气愤的骂道:“死胖子,这就是你替我报的仇?你竟然敢骗我!”
张庞尴尬地往旁边挪了挪身体,低头不语。
虽然堂兄弟相称呼,但他的地位,却犹如下人一般。
谁叫他,自幼父母双亡,只得寄人篱下。
“败家子!打你的人在这里,怎么窝里横呢?”
李牧嗤笑一声,最见不惯这种二世祖!反正已经被张家发现,爱咋咋地。
“碰!”
张家主一拍桌岸,呵斥道:“小畜生,打我张家的人,还敢如此狂妄!找死?”
“呵呵,你的脑袋里装的是废话吗?有本事,你来啊!”
李牧对着张家的方向挑了挑手指。
他在赌!
赌张家不敢动手。
根据李牧的观察,寄、张两家的高层实力,相差不大。
若是张家高层敢对自己动手,那么寄家的高层,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疯狂起来。
直接跟张家展开全面的战斗。
这样一来,寄家,不但可以出出心里的恶气。还能,有更多的喘息时间。
甚至有可能,惊动'化剑宗',从新制定'精铁矿'的开采规则。
如今的寄家,已经是垂死挣扎!此时的家族最为可怕!
因为,一旦有一丝转机,他们可以不顾一切。
李牧知道这一点,张家的高层,自然也能想到。
所以他笃定,在登铸剑台的赌约,没有完成之前。
张家的高层,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老狗,你不是要,替你那白痴儿子出气吗?来啊!”
李牧继续叫嚣着,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看着嚣张的李牧,张文涛心里犹如吃狗屎一般难受。
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爹,哀求着:“爹,快去,打死那个土鳖,替孩儿出气。求你啦。”
“乖儿子,一边玩去。等比试结束,爹一定替你出气。”
张家主宠溺的摆了摆手,随后看向,寄家主。道:“老寄,你好阴险啊!想用这个小子,逼我出手。
哈哈哈!我偏不,等着赌约一完成,我看你寄家今后,只有慢慢衰弱。
想狗急跳墙?我不给你们这个机会!哈哈”
果然!
看着疯狂嘲讽的张家主。
李牧心中一稳,这条命,暂时又保住了!
“咚!”
三声钟响!如期而至。
双方的弟子,纷纷鱼贯而入。冲进铸造台的阵法笼罩中。
登台,开始!
李牧也紧随其后,一入阵法中。
一股庞大的压力袭来,让他感觉到,浑身沉甸甸的,似乎背负着十万斤重担一样。
每向上攀登一步,力量就增加一分。渐渐的,脚底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
很快,李牧额头便渗出汗珠。
反观那些,褪凡后期的武者,走的就轻松了许多。
李牧还在铸造台五分之一的位置。有些人,就已经登上半山腰。
二级重力阵的压力,每个人承受的都一样。
单纯论力量,两个小境界的差距。他们确实,甩开李牧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