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攀见状,也懒得再说。反正明天就是青俊会,只要自己获得加入望月宗的资格。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似是想到什么,黄攀扭头,对黄莉问道,:“怎么样,刚才我是不是特别猛!”
黄莉挤了挤自己的事业线,眉宇间闪过丝丝鄙夷,不过,被她隐藏得很好,媚笑着回答:“当然啦……我都快散架了!”
“噗呲!”就在此时,李牧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天呐~上去到下来最多五分钟,自己这杯中酒都才喝了一半。
一个是真敢吹,一个是真敢演!
笑声刚传出,黄攀怒了,猛地一拍桌子,:“笑你大爷,本少爷弄死你。”
接着,他抬腿一脚踢出,灵力鼓荡。眼看就要将嘲讽自己的家伙,踢个肠穿肚烂。
“住手!”黄琪急忙出手,虽然她境界比黄攀低,但阻挡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碰!拳脚相撞,桌椅破裂。
黄攀脸色阴郁,:“贱货,你竟敢向老子出手。本少爷,这就将他骨头一点点捏碎!”
说着,他就准备继续进攻,可是……眼前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小白脸的身影!
“好啊,居然在本少的眼皮子底下逃了,最好别让老子在看到他。”黄攀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拉着黄莉,再次上楼去了。
黄琪独自在原地,愣了半天。黄攀没脑子,她有啊!刚才那个少年究竟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难道说……遇见高人了?
黄琪越想越激动,若是高人愿意帮自己一把,定然可以脱离被黄攀玩弄的命运。她四下张望,连忙跑出酒馆,顺着街道一路寻找:“高人,大侠,公子……”
可惜,除了偶尔有路人,投来看待白痴的眼神外,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时已入夜,明月当空。
房顶上,一位少年,一壶酒。
“明月啥时有?自己抬头瞅……哈哈。”疯疯癫癫的轻笑声不断,颇有几分文人骚客的轻狂之意。
当然,文化不太高!
:“古有圣贤者,金樽斗酒,诗百篇!今有我李牧……嗝……”
声音越来越弱,渐渐转换成了鼾声。
李牧逐渐睡着了,梦中。一位青衣女人,不断地呼喊着。“孩儿,儿……娘亲想你……”
女人旁边,斜挎着酒葫芦的中年男子,猛灌了一口酒:“逆子,长大了!好,越来越像老子了!”
……
两行清泪自李牧眼角滑落,伤心处,梦中也在抽泣。
天空泛起鱼肚白,李牧睁开睡眼,缓缓坐起身子,喃喃道:“谁人不是爹娘生……为何,你们偏偏那样狠心?”
声音落在寂静的清晨,没有泛起丝毫涟漪。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终究是梦……我以为我也有娘了呢!”
片刻后,思绪收回。李牧纵身一跃,消失在无人的街道尽头。
中午时分,人群聚集。渡江畔,擂台已起,各路青年才俊聚集。
主座上,杨长歌威严而坐。静静地看着台上众人的比试。眼神中有些许不悦!
在杨长歌旁边的中年人,却是有些兴奋之色。此人名黄定涯,宁北学院的导师。自从苏导师离开后,学院的各处招生事务,就由他打理。
说来也怪,以往但凡是天才,都削尖了脑袋,往望月宗钻。今年却不同,由于李牧的原因,许多年轻天才选择了宁北学院。
都想看看,那传说中江州城千年一遇的天才,选择的学院,究竟是何种不凡!
毕竟,上一届青俊会,许多人都还记得。那孤傲的少年,伸手将望月宗的圣子令,丢在地上,冷冷道:“记住,今日我选着宁北学院,是因为你望月宗没资格教我!”
孤傲少年的事迹,已成过往。但是,却烙印在众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