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朱由崧所料的,当知道《商报和其他转载小报把倪元璐对自己的吹捧公诸于世,并针对性的解释了自己与倪元璐的关系后,士林中开始有人质疑黄道周的人设了,在这种情况下,黄道周便只能选择称病辞职以证清白。
只是黄道周并不愿意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政治舞台,所以,他临走时还耍了个把戏,向崇祯皇帝上疏上说什么:小人被任用,掌握权柄,实则怀揣着违犯圣上命令的逆心,所以导致士人和普通百姓跟皇上都不是一条心,兵匪劫掠侵夺的祸乱发生,天下动荡不安,礼乐升平的景象一去不复返。
此外,黄道周还在疏折上还建议崇祯帝辞退小人,任用贤德之人,并举荐一批有才有志之士。
姑且不说黄道周以道德论治理天下的办法在内忧外患的明末是不是有用,只说他攻击不合己意的朝臣为小人,大力举荐东林党人出任要职的做派就是党同伐异的宗派作风,在崇祯皇帝已经对东林党十分不满的当下,明显有骗廷杖的嫌疑。
因此,黄道周很快求仁得仁,最终在崇祯五年二月初,被朝廷彻底削籍为民了,但黄道周根本不以为意,反而走的很潇洒,原因也很简单,这道上疏举荐了大量的东林党人,虽然皇帝不听,但东林党内部对其是十分赞赏,而只要有了东林党内部的赞赏和鼓吹,不但倪元璐吹捧的他的事可以轻易消弭,日后未必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有人走了,就有人回来,这不,黄道周走后第十五天,风尘仆仆的谢友青出现在了朱由崧的面前。
“回来,怎么不多休息两天,”看着面前的谢友青,朱由崧跟身边小內侍交代两句,这才开口道。“是不是急着想要孤给你一个解释啊!”
谢友青躬身道:“雷霆雨露具是君恩,臣下福海号管事的差事是世子爷给的,如今世子爷要拿走,并不需要给臣下解释,臣下只是还有一些建议想说给世子爷听,这才一回来,就冒昧的求见世子爷。”
“冒昧?”朱由崧品砸了一下。“有些生分了,看来还是有怨气啊!不过有怨气是正常的,毕竟,鞍前马后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开创出眼下局面了,一句话就全拿走了,换成我,我心里也不舒服的。”说到这,朱由崧招呼道。“坐,坐下来,我跟你慢慢说。”
谢友青谢了一声,坐了下来,此时就听朱由崧说道:“你先说你有什么建议吧!”
谢友青组织了一下语句,这才开口道:“臣下回来之前跟万世万公公确认过了,虾夷地王庄目前每亩种麦的话出产大约是一石二斗,种金薯和洋芋,每亩产出大约三石七斗,种苞谷大约每亩两石一斗,种高粱的话,差不多与苞谷相同,因此种麦最低,做金薯和洋芋最高,种苞谷和高粱居中,但种苞谷和高粱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秸秆比较多,可以用来喂养牲口,且虾夷地地广人稀,非常适合放牧牛羊马匹,世子爷日后若要成就大业,没有马骡是不行的,所以,对于虾夷地的发展,还是要更多投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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