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内廷的消息,”从两家公主府回来后的第二天,还在考虑如何才能搬倒王安的朱由崧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首辅刘一燝上疏,请皇爷让客氏出宫,皇爷驳回了。”
朱由崧一下子来了兴趣,问王乾道:“具体说一下!”
“是,”王乾应了一声,具体报告道。“刘一燝以皇爷已然大婚,六宫正位,不合适再留奉圣夫人在宫中为由,请皇爷遣奉圣夫人出宫,而皇爷以‘皇后尚幼,赖媪保护,待先帝大丧后议之’拖延,刘一燝只好暂时作罢,不过,据说王安为此跟皇爷闹的有些不开心了!”
朱由崧的眼眉一挑,这可是一个机会啊,只是,自己似乎没办法直接联系客氏,难不成要隔空配合吗?
朱由崧正琢磨着,福王派人来通知道:“世子爷,内廷来人传唤,着明日早朝后觐见!”
得,时间如此紧张,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转过天来,福王一家便进了宫,但一直等到了辰末巳初的时分,一家人才得引入了乾清宫,看着巍峨的乾清宫,朱由崧感受到了福王有些怅然的心情,便伸手搀扶。
福王扭头看了看朱由崧,心知肚明的伸手拍了拍儿子的手,显然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进了乾清宫东侧的昭仁殿,看见御座上那个消瘦的年轻人,福王还是一脸苦涩的带着妻儿们跪拜下来,然后口诵道:“臣朱常洵携子由崧、由渠、由桦,正妃姚氏、侧室邹氏,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由崧随后声音洪亮的颂道:“臣,朱由崧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由渠有样学样,小嘴吧嗒道:“朱由渠,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由桦虽然会说话了,但在这个场合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不知所措的跪在那里,然后整个身子都伏到了地面上,乍一看,真像被裹在衣服里的一只大头蚕宝宝。
显然天启帝也被朱由桦的滑稽样子逗乐了,所以,这位年青的君王,立刻下令道:“叔父免礼平身,由崧弟弟,你也带着小由渠和小由桦起来吧,另外,魏朝,你领着福王妃她们去拜谒皇后。”
于是该坐的坐下来,该站的站起来了,而该去参拜皇后的,也跟着走了。
只是,有条不紊的背后,朱由崧却闹了幺蛾子,这不,他把小由桦抱起来,然后塞到了福王的怀里,这下就成了福王抱着幼子跟皇帝聊天的局面,而朱由崧自己则以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拉着朱由渠站在福王的身后。
天启帝有些憋不住了,但他也知道朱由桦太小了,是站不了多久的,刚才没有安排朱由桦坐下,是他自己的失误,朱由崧那是在无形的提出抗议呢,所以,他只好再次吩咐道:“给福王世子和小由渠也搞个绣凳!”
朱由崧扭头向伺候的內侍竖起一根手指,內侍们会意的搬来一个凳子,朱由崧便抱着朱由渠坐了下去,这副兄弟亲热的样子,看得天启帝一阵内心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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