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爱新觉罗·叶布舒违抗自己的命令,主动撤出定北的事,顺治皇帝十分的恼怒,坚持要予以严惩,连带着叶布舒的副将、担任正蓝旗梅勒章京的爱新觉罗·齐正额也受到了顺治皇帝的斥责和剥夺牛录的惩罚、
但顺治皇帝的决定显然遭到了另外五位旗主厢白旗旗主爱新觉罗·多尼征战在外,所以目前新京之内就只有五名旗主在的强烈反对,当然,这些旗主之所以反对顺治剥夺齐正额牛录,并不是因为叶布舒放弃定北城及将俄国牵扯进来的举动是合乎某种人的观点的,根本还是因为担心顺治皇帝这么做的目的是借机充实两黄旗、削弱其他六旗。
在各位旗主的强烈反对下,顺治皇帝就只能以齐正额不是主谋的名义收回成命,然后以齐正额不能规劝主帅的罪名,将齐正额从贝子降到了辅国公贝子跟辅国公也就是俸禄上差了点,可在现而今的满清,谁又会在乎原本就差距有限的俸禄呢,所以,对于齐正额的处分实际是不了了之。
没办法严惩齐正额的顺治皇帝便对叶布舒这个四哥愈发恼怒了,于是乎便想着将其一撸到底,直接从郡王格多罗贝勒降级到闲散宗室,并没收其全部的牛录。
叶布舒目前属于两黄旗,因此顺治皇帝可以自由做主是否剥夺其牛录,不用担心其他旗主联名反对,但叶布舒好歹是现存的最年长的皇太极之子,所以孝庄太后便亲自向顺治皇帝求情,并痛陈了一番一个好汉三个帮】的道理。
顺治皇帝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答应了孝庄太后的请求,然后以肃正军纪的名义,剥夺了叶布舒半个牛录,并将叶布舒从郡王格多罗贝勒降为辅国公,惩罚力度也是大大减轻了。
只是在面对带着一副不以为然神色来谢恩的叶布舒,顺治皇帝的心火在此大盛起来,于是他便有意识的当众说道:“定北丢了,东面的南朝兵马也打到了布斯河东岸,形势如此紧迫,大清又该何去何从呢?”
礼烈亲王代善之曾孙、克勤郡王岳托之孙、衍禧介郡王洛洛欢之长子、厢红旗旗主、平郡王爱新觉罗·罗科铎站出来回应道:“臣以为,华克隆河方向问题还不是特别严重,毕竟那边距离唐努乌梁海腹地还有小三百里的山间道路,朝廷兵马沿途重重阻击的话,三五个月内是没办法突破的;至于定北丢了,其实是好事,让罗刹人跟南朝去扯皮吧,想来在没有与罗刹方面谈妥前,南朝是没可能穿过东萨彦岭,突入唐努乌梁海腹地的。”
罗科铎几乎全面反驳了顺治皇帝刚刚提的两个担心,顿时让顺治皇帝脸上闪现出了一丝怒气,但罗科铎却视而不见,只是自顾自的说道:“真正的威胁在南面,今年阿拉克谷道中丢掉的几个堡都没办法在短期内重新建成,若是明年南朝兵马卷土重来,麻烦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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