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刚刚收到广州镇守内臣衙门的电报。”钱禄向朱由崧报告道。“暹罗遣使来朝!”
中南半岛国家有一个战力鄙视链,即缅甸随意欺负暹罗、暹罗随意欺负真腊和老挝,所以,当征服了缅甸的大西军残部在八百大甸兰纳国及周边小国、老挝等地与暹罗大城王朝发生武装冲突后,暹罗军可以说是一败再败,几乎被大西军残部碾成了渣,就只能靠着热带丛林地形苟延残喘。
但丧师辱国让暹罗国内的政治出现了动荡,进而导致前线愈发不能抵御大西军的进攻,因此,为了遏制大西军残部在彻底夺取八百大甸及老挝全境后,对暹罗本土产生得陇望蜀之心,暹罗大城王朝决定向大明称臣,籍此请求大明干涉中南半岛局势,阻止大西军残部的继续推进。
于是,在这种计算下,暹罗的巴塞通王便派王子和宰相坐海船来到广州,向大明朝廷奉上贡物和国书,并申请成为大明的藩属!
“知道了!”朱由崧淡然的说道。“回复广州,让广东道鸿胪使跟暹罗人先谈藩属条约,等广东道的奏疏报上来了,再由内阁给予正式的签约授权。”
钱禄笑道:“皇爷,问题是,暹罗派来了王子和宰相,他们请求进京陛见!”
朱由崧回复道:“先让暹罗人把藩属条约签了,再让暹罗王子和宰相进京陛下!”
钱禄应道:“是,奴婢稍后就给广州那边回电,不过,皇爷,暹罗怕是想要朝廷出面制止大西军,不,八百大甸宣慰司和老挝宣慰司继续南侵!”
“献逆残部势大对朝廷也不是什么好事,”朱由崧想了想,说明道。“还是那句话,等暹罗人签了藩属条约,朝廷出面干涉,也师出有名!”
“奴婢明白了!”关于暹罗这边的事,就暂时翻篇了,钱禄随即又报告了一个新的情况。“固原镇守中官衙门发报奏报,接哈密卫鸿胪使急报,已知窜入唐努乌梁海之清虏目前正在与准格尔人展开接触,并且还派人拉拢和收编阿勒坦、杜尔伯特、厄鲁特等活跃在和卜多科布多的卫特拉各部,和硕特人对此态度颇为暧昧,恐不日有建虏袭击燕然都司及朔方都司的担忧。”
满清遁入唐努乌梁海地区已近四年,脚跟已经初步站稳,因此便萌生出了对外扩张的念头,但唐努乌梁海的北面和西北面是俄国的叶尼塞斯克督军区和西伯利亚总督区、东面是大明的林北都司、东南是大明的瀚海都司和燕然都司,都不是方便扩张的方向,因此,满清的力量只有向南、西南方向的科布多以及西面的鄂毕河、额尔齐斯河之间区域扩张。
但向鄂毕河与额尔齐斯和之间扩张,不但正面撞上了俄国人,还深入了准格尔人的势力范围,因此,满清就与准格尔人不自觉的发生了联系;科布多地区的卫特拉人的力量更加单薄一些,所以,满清便希望重新培养出一个科尔沁部族来,或予以兼并,或联合,以扩张自身国土的纵深,并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方便展开对燕然等地的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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