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玛对着镜子,在唇上涂了一层薄薄的唇釉,可因为不熟练的缘故不慎滴到了口中两滴,然后呸了两声。
带着三分的愠怒,她站起了身,缓缓的走向掩体的出口。
“真是稀奇,你居然愿意主动出击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在那里出工不出力呢。”
空中传来一连串娇笑声,同时身旁的树干毫无征兆的爆裂开,破碎的木屑在珀尔修斯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同时又有几根木刺扎入了腰间。
刺痛不断传来,但珀尔修斯依旧没有放慢脚步。
必须要逃,自己绝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就像猫在捕食时总会戏弄猎物一番一样,诺尔玛在追击珀尔修斯时也在享受着追捕的快感。
享受着恐惧,享受着猎物的挣扎。
“差不多到森林的边缘了哦。”
诺尔玛假装好言提醒,实际她的内心正升起一股愉悦感。
每次猎物在复杂的地形狼狈逃窜躲避攻击时,总会抱着能凭地形逃脱的侥幸心理。
殊不知,那只是她不想让游戏这么快的结束而已。
而每当猎物看到没有任何掩体的宽阔地形,或是无路可逃的绝境时,心中的防线总会彻底的崩溃。
那股绝望感,才是她最享受的。
她喜欢绝望,果然她深爱着人类这种情感复杂的生物,只有这种自诩为高等动物的生物才能带给她最高的愉悦。
“无路可逃了......”
珀尔修斯一只脚迈出了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辽阔的平原。
刺骨的湿润寒风瞬间驱散了因奔跑而累积的热气,就连足够在冬天保暖的作战服似乎都很难扛住不列颠冬天的寒气。
“那么,你准备好迎接生命的终结了吗?”
诺尔玛娇笑着,双手压着蓬松的裙摆,在空中缓缓的飘近。
“果然刚才那些没有准头的攻击,是你在戏弄我吧。”
珀尔修斯忽然转过身,拿出了一个精灵球。
诺尔玛有些惊讶,以往虽然也有人像珀尔修斯这样回头开始攻击,但那大多是崩溃般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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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一个人,在面对她带来的死亡威胁时,像珀尔修斯这样的冷静。
“被你发现啦?那你应该明白,如果不是我的仁慈,你根本活不到现在。”
“仁慈?那只不过是你的恶趣味而已。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银河大人会答应赐予你一个代号。”
珀尔修斯冷笑一声,丢出了精灵球。
一只波士可多拉屹立于大地之上,全身被铠甲覆盖,头脸更是额外多了一层银色的装甲,就像戴着一个头盔。
然而,这并非是任何的机械结构,而是波士可多拉原本的样子。
见到这样的波士可多拉,诺尔玛忽然爆发出一阵相当没品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你那是怎么回事啊?你的机械甲呢?难道你也被这个时代的训练家传染了,开始相信宝可梦本身的力量了?”
“我只是......不愿意波士可多拉再被束缚了而已。”
珀尔修斯缓缓的说道,身前的波士可多拉发出一声低吼。
就像是回应他的话一样,这在珀尔修斯多年与波士可多拉的并肩作战中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