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三少夫人如遭冷水淋头,整个人从云里雾里的状态清醒过来,脑子也能正常思考,忙拿衣服帮孩子穿戴。
孟老夫人也从激动中回神,满眼喜气:“小姑娘真不愧是医学界的鬼才,这般神技,我活了几十年闻所未闻。”
“云晴先生过奖,我不过是站在前人肩膀上,仗着几分聪慧,还原了一些失传的古老针灸技法。”乐韵将装针套和药丸子的袋子一一塞进袖子里,再解绑头发的丝条。
解开束发的缎带,率先走人:“寿宴那边的客人还在等着先生,您赶紧去露面,晚辈先去洗手间一趟。”
乐韵跑得快,说明要去洗手间,赶紧开门溜走。
她说去洗手间可不是撒谎,帮人做针灸,接触过人的皮肤,吃饭前必须要洗手的,从小厅出来,直奔卫生间的方向。
当门神的燕少柳少,愣生生的站岗四十多分钟,小萝莉一出来,立马就精神抖擞,他俩都没问十万个为什么,跟着小萝莉跑路。
小姑娘说要去洗手间,孟老夫人也不好留人,她拾起毛毯叠起来仍放轮椅上,再拣起小重孙的布偶小鸭。
孟三少夫人也麻利地帮儿子穿好衣服。
祖孙俩也没废话,稍稍整理一下自己,带着小平安离开小厅,直奔宴厅。
孟大少将奶奶送到休息的小厅,返回宴厅,先向父亲转达小姑娘的话,仍去厅门口当迎宾。
孟老知晓针灸需要多少时间,心中也有数,热络地接待来客,一次一次地向后来的客人解释老母亲去了哪,百说不累。
后来的客人,听孟老说晁家小义孙陪孟老夫人说体己话去了,也同样明白实际是小姑娘在为孟老夫人做针灸。
后来的客人与后到的客人,也迫切的想知道当孟老夫人再出现时会是何待模样,都关注着从侧面进厅的方向。
晁一爷晁三爷与熟悉的人打过招呼后就返回席位,没有到处走动,美少年向世交家族的长辈们问过好,没回主桌那边,先陪长者们说话。
美少年和晁家、罗家等都不急,而见证晁家小义孙与孟老夫人离开的众客人,最初沉得住气,当时间超过半个钟,便频频望向侧后方的门。
离十二点越近,等待的人越急。
孟家预订十一点五十上餐,十二点正开席,孟老在知道针灸大约需要多久时,安排人与承办方沟通过,延迟开席。
客人在十一点四十前全部到达。
在厅门口的孟大少与亲友们换工作,改而随长辈们去席间走动,看看有没客人坐错席位。
离十二点越来越近,人群也频频看向侧门。
某一刻,便见一个位精神抖擞的老太太,与一位怀抱小孩的年青少妇从侧门那里走进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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