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留下一套住房,折算现钱,当是花钱购买。你们的财产都是由祖产发展来的利润,同样不是你们的,你们以管理人员的工资来算你们这些年可以得多少报酬。”
青年辈们心里有异议也不敢说。
“你们谁不服气的,可以敷衍,到时谁在半夜三更死了,谁的儿子孙子莫明其妙的没了,谁家绝了后,不要再来问我怎么办。
到了那时候,你们就只能自己受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眼前而无能为力。就这样吧,散了。”
贞夫人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乐金生的这些后代,竟然不怕死那就让他们死吧,她还得想办法保住外面的那些孩子。
一群青年大惊失色,再联想到之前乐岏祖孙的神秘事件,一个个后背冷汗冷冷。
乐岳乐峤猜着阿妈必定知道乐水生可能就藏在老宅附近哪里,也没再多问,带了小辈,扶起乐岏回家。
乐岏浑身发软,被扶起来也走不稳,由他一个孙子背回去。
一拨人离开后,大客厅里空荡了下来。
贞夫人看着墙上的血痕,怔怔出神。
呆在人造洞府里的乐韵,除了用神识收拾了乐岏祖孙一次,再没攻击其他人,乐峻带人离开时,分了一缕神识跟了过去。
乐峻带着人回了他住的别墅,也即是曾经的乐水生老宅最西边的一个三进跨院,现在全是小洋楼。
乐峻同辈兄弟名字有山,他的儿子辈是“水”字辈,名字中都有带水字旁的字,乐润是堂兄弟中的老大。
乐润带着弟弟和儿侄辈到了小叔住处,商议如何对待突来的巨变。
乐峻将他家和大哥家那边的男女老少全叫到了一起,将他们带回来的乐金生写的悔过书让家人传阅,老少爷们群策群力,共同面对困难。
乐金生假冒乐水生的真相来得太突然,两房的女人们与不知情的那些小青年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为要归还乐水生的产业而人心惶惶。
好在有老一辈的乐峻,还有稳重的乐润,叔侄俩都是担得起事的人,很快就稳住了局面,给大家分析了利弊。
一番分析下来,两房人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被乐金生从乐水生那里划拉给他们两房的那些产业必须归还,破财能免灾。
再说,他们主要的祖产是属于过房了乐金生为子的叔高祖传下来的家业,归还了从乐水生那里得来的,只是分薄了他们的财富,还不致于损伤他们的根基。
两房人经过群商,也拟出了章程,属于乐水生老宅的地基和乐金生划给他们的两个辅子自然要还壁归赵。
从乐水生那边得来的古董,能原物归还的还回去,有些古董早已经转手或送人,或者损坏,那些折变成现金,或者用他们家同类的物品相抵。
原本还有几亩田地,已经拆迁,将那笔钱归还给乐水生的后人。
清点出哪些东西是乐水生的,登记好,到时找出产权证,集齐了该赔偿的钱款,请了律师拟了合同说明书,去首都与乐韵面谈。
两房人马详细地讨论了还家产工作的每个环节,连细节方面也做了详细讨论,直到凌晨后才散会。
乐峤一拨人出了老宅别墅,安排了一个人送乐岏的孙子去了医院,他们去了乐岳家,为乐岏包扎好了头上的伤口,再商量对策,同样折腾到了凌晨时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