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轻体巧,像燕子一样灵巧,抓到别墅楼二楼的栏干,再一个翻身翻身进入露台,小跑着到通向露台的玻璃门那儿推门页。
玻璃门没锁死,有一扇被推开,闪身进大厅,一眼看清厅里的人,气恨恨的咬牙,黄家为了置她和弟弟于死地,准备连别墅楼都不要了,好,真好!
怀着满腔的怒火跑到飞头降家族人员处观看五人的脸,戴上口罩和手套,抓起矮个的小侏儒放地面,那个不是小孩子,是个近百岁的成年侏儒,还是老飞头降师。
飞头降本身拒有一定的抗药能力,为防止药在老侏儒体内过早失效,拿出老檀香木签钉他手掌脚掌,再用一根封木签封他嘴,另外取三根木签当针用,别他脖子皮肤表面。
她下手的位置选的很好,是飞头离体时与肩头断口的位置,别了檀木签,飞头降师就算清醒过来也不能再将身体与头分离。
封印住老飞头降师,拿沙发巾绑住手脚和蒙了眼睛才将他扔回空间关押,再一手夹一个年在三十五左右的青年人,出客厅下楼到一楼客厅,一楼客厅的沙发背后与沙发底下,电视柜子里与空调机后,每个地方都藏有。
飞头降和黄家人安排得那么周密,她不想让他们的心血白费,将两青年丢沙发上坐着,循着气味去找女飞头降,找到地方打开门,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涌出来,让人避无可避。
猝不及防之下,乐韵被熏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往旁边闪开,等了一下忍着恶心感进渣男**的爱窝,房间里的画面简直无法直视,渣男与浪女赤条条的蜷抱在一起,床单被脏渍染成一幅宽阔的大地图,臭味令人能将隔夜饭吐出来。
仅一只眼,她被恶心得想扭头就走,还真的转身了,走一步又硬生生的站住,强迫自己直面现实,费好会儿才说服自己,脱手套拿出相机给不要脸的男女拍照,为了拍得更清晰,换副干净手套,强忍恶心感上前动手将男女的脸扳个角度,从各个角度再拍。
拍得十几个镜头才收起相机,不顾脏臭熏人,把缠在一起的男女分开,先将女人去卫生间拿水冲洗。
女人太脏,她怕弄脏自己的空间,拿水帮女人冲洗一阵,再找出一条干净的床单撕开,将她的腿和手绑起来,再蒙上眼睛,用檀木签封印,在她脖子上别上七根以檀木削成的针签,将其封印住,用余下的破床单裹飞头降的身子,光身的女人丢进空间会辣瞎小狐狸和小灰灰的眼睛。
飞头降师的头硬,想了想,乐韵将老侏儒也提出来,拿出一只铜合金的棒子将一男一女两飞头降的头当木鱼狠狠的敲打十几下才丢回空间,狠敲了飞头降一顿,即解气又能防止他中途醒来搞事,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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