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尧这么一说,我更加感兴趣起来。她讲到,有关尸玉古镯当年的往事其实“就是个负心汉的故事”,这“负心汉”三个字可谓是“醍醐灌顶”。
试问姒玮瑜重返禹陵所谓何来?不就是替她娘姒月如讨还公道来了嘛,可这个姒月如当年被逐出禹陵这件事讳莫如深,背后的隐情至今已鲜有人知。偏偏这个时候,阿尧爆出这里一个“绯闻”,令人不得不浮想联翩,若是这姒月如当年与故事中的“负心汉”只见确有“八卦”,那这件事情可就远比现在有意思多了。
何况整件事情在五脉中也是没人愿意提起,足可见此事多么的令人“不堪回首”,这个“负心汉”既然时五脉众人,那对不起姒月如的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害的她逐出家门的幕后真凶也有可能就是他。
“你怎么说这件事在五脉被当作是一件提不得的耻辱?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云遮雾绕,到处都是疑点,但处处显露着线索。
阿尧白了我一眼,“你就这么想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既然已经说开了,不如就都说出来吧,也别总吊着我的胃口。”
“良宵一刻值千金,你倒好,放着我的身子不要,偏偏想听这些无聊的琐事!”阿尧轻抚着婀娜的身子,一颦一蹙都勾着我的心坎。
“只要有你啥时候不是良宵,只要把这件事处理好了,将来时间我们有的是!”
“这倒还像句人话。”阿尧有些不情愿地扶起身子,躺倒我怀里,细声说道,“这事吧,要说详情,估摸着也就那几个老辈子才能说的清,我也是听我爹说起过一两次,大概的经过我了解,但是具体一些细节,怕是还得问他们才能知道。”
“那你就说说你知道的。”
“我爹虽然身在五脉,但是一些事情他都不掺和,这件事情他能够知道,是因为一直以来,五脉内部都要求严格保密。”阿尧呵气如兰地说道。
“那后来呢?”
“五脉视这件事为耻辱,但是我和我爹却不这么看,所谓成非常之事,行非常之手段,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那些个满嘴仁义道德的君子,只会耍耍嘴皮子功夫,根本难当大任。”
“到底时什么非常之事。”
“这个负心汉呢,其实就是五脉中的一个后起之秀,具体是哪一门的,连我爹也是守口如瓶,我几次探口风,都没有说出来,但是就当时而言,应该是五脉中最被寄予厚望的一个人。”阿尧说道。
“最被寄予厚望的人。”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当年在五脉中被寄予厚望的人,那到现在也应该是中流砥柱了呀,再不济,也得是一门领袖人物才行吧,这么想来,五脉之中这样的人屈指可数。”
“你别瞎猜了,若是你能猜出来,还用得着我来告诉你嘛?”阿尧白了我一眼,“连我都不知道是谁,足可见这帮老家伙的狡猾,估计事发之后,这个所谓的后起之秀也被他们雪藏了吧。”
“雪藏?”我不由
得失落了一下,“可惜了。”
“那是什么非常之手段呢?”
“这倒是问对了。”阿尧笑道,“这非常之手段其实也没什么,你手里那个尸玉古镯原本在我家中也有一件,在流入我爹手里之前,这镯子其实还有一个主人,只可惜,这个主人的来历也被五脉隐藏的严丝合缝,不过由此可以推断,这两人之间并有关联。”
“不错,我估计这镯子的主人应该是个女的,负心汉的所负之人就是她了。”
阿尧浅浅一笑,“你既然想到了这一点,那这个故事也就简单了,其实这非常手段吧,说白了,就是这个男的欺骗了这个女人的感情,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美男计’,他用美男计勾引了这个女的,骗取了她的信任,从而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以及这件尸玉古镯,唉,要怪也只能怪这个女的太傻太天真,对男人没有一个基本的认识,才会被骗的这么惨。”
听完这话,我心想,这姒月如自然不能跟你阿尧相提并论,你阅男无数,玩过的男人比吃过的饭都多,想她堂堂禹陵大小姐,不说是单纯吧,至少没那么多戒心,在男人身上跌了跟头,也着实太过可惜。
“唉,你不会也是个负心汉吧,用美男计来勾引我?”说完,阿尧忽然挑起我的下巴,“说,是还是不是。”
我自然不会理她,因为实际上我俩心照不宣,她是明知故问,我早就已经解释过,我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是话说回来,如果心怀不轨,还能够相处得来,这倒说明我俩还真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