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的一双手钻入她睡衣内肆意妄为,“看來你还有力气。”
苏锦瑟推拒着,她不能在要了,明天早上她还有课,在來她明天一定起不來。
可男人不依不饶,压在她身上,细致滑腻的肌肤,烈火缭燃,“锦瑟,你说这具身体我怎么要都要不够。”
第二天苏锦瑟还是托着酸困的身子去了学校,在门口遇见了早就站了几个小时的魏燎。
“走走吧。”
魏燎主动从地上站了起來,往前走去,苏锦瑟跟了上前,走在他身后,看着他笔直的背影。
他突然放慢了脚步,苏锦瑟脚步也跟着放满,魏燎转身看着她眼里露出难言的苦涩,“现在难道跟我说一句话都变的这么难?”
苏锦瑟早已经下定决心,一旦决定了她就不会在想去改变。
固然,失去了的,永远都不会在回來。
魏燎目光定在苏锦瑟颈上,她今天穿的衣服宽松,尽管苏锦瑟尽力掩饰,他还是看到了锁骨处深红的吻痕,在看锦瑟尽管一脸疲惫却满目春情,肤色润红,他怎么会看不懂。
他淡淡地看着她,“我很快就要出国了,今天是來跟你告别的。”
“跟你未婚妻?”
“嗯。”
他应了一声,突然上前抱住了她,他的头搁在苏锦瑟肩膀上,闻着他的发香,“别动,就让我在抱一会儿。”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傻,就算你说了那样的话我,这里还是忘不了你。”
魏燎指了指自己心脏,那里很痛。
“她很适合你。”
“可在也不是苏锦瑟。”
就像他们第一次出來玩一样,那次他帮她照顾了一夜妈妈,她陪他走遍了a市里每条大街小巷。
这次,他们也走遍了整条街道,将之前的一切统统忘记,苏锦瑟也配合着他不在提起,她知道这是他们最后告别方式了。
他们经过广场时,有流浪画家在作画,是一位眼神沧桑的老人,主动要为他们作画,苏锦瑟坐了下來,身后是一群白鸽,阳光泻了下來,有人从身后经过,扑棱棱的那些鸽子拍动着翅膀,飞向了天空。
魏燎站在老人身后,看他为锦瑟做的画,画过她的眉眼,勾勒出她唇,她的鼻,他细细记在心里,到后來他才知道,那是他唯一跟苏锦瑟有关联的东西。
当他在小镇上选择离开那一刻起,就早已经注定了,这段感情沒有了结局。
那副画他小心妥善的收了起來说要留作念想,苏锦瑟沒有说什么,继续跟着他走向下一个地点。
苏锦瑟手里拿着刚烤好羊肉串,这是这条街上最出名的小吃,以前她跟周小雪也來过,她咬了一口,到嘴里变了味,有点油腻,胃里突然一阵翻腾。
魏燎正才从远处开心地跑來,他的手里拿着两根粉红色气球,打算给苏锦瑟绑在手腕上,这条街上经常有小女生的手上都会绑这样的气球,“苏小鸭,快绑上。”
在这里他依然称呼她为苏小鸭,今天他们玩的非常开心,这场告别太过美好,以至于他舍不得这么快结束。
苏锦瑟“哇”的一声,弯腰在将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來,她不停地干呕,“呕……”
魏燎顾不得手里的气球,连它飞上天都无暇在估计,上前扶着了苏锦瑟,“苏小鸭,你怎么了?”
苏锦瑟一直在不停的吐,吐的越來越严重。
魏燎不知所措地扶着她,询问着,周围乱哄哄的,他就是找不出原因,就在这时买烧烤的大婶站在那里笑眯眯看着魏燎,“小伙子,我看你女朋友沒事,估计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