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菲菲刚好开门进來,阎爵将手中的蕾丝内裤扔向关菲菲,厌恶道,“以后你的衣服不准和我放在一块。”
关菲菲双手接住内裤,有些不知所措,“爵少,那我的衣服放在那?”
房间里只有一个柜子,不让她放在里面,还能放在哪里。
“客房衣柜多的是,你愿放那就放那。”阎爵有些烦躁地将那条蕾丝内裤压过的睡衣扔进了垃圾桶,这睡衣他以后不会再穿。
他打开洗手台水龙头,刚好漱口,头一抬视线就定格在架子上那只蓝色的漱口杯,形影单只。
漱口杯上画了一个戴眼镜的钢琴男,还有一只粉色的,上面画了一个身穿粉色衣服的呆萌女,两只杯子本來是一对,苏锦瑟买回來的,将他的牙刷放进了蓝色那只,自己是粉色那只,如今只剩下了蓝色那一只。
“爵少。”关菲菲不敲门,便开了门,走到阎爵身后,就见他的视线专注在那只蓝色的漱口杯上。
这么幼稚的杯子,一定不是阎爵自己买的,关菲菲不由多看了一眼。
第二天,阎爵再次打开水龙头,视线定格在架子上,却发现不见了那只蓝色漱口杯,该为一只高档的灰色漱口杯,阎爵的牙刷正放在里面。
阎爵皱眉,对于这种细节他很少在意,关菲菲玩的这种小把戏他自然清楚,也不想点破,这会他正宠着她,对她也不会轻易发怒。
而关菲菲,就是凭着这点,有恃无恐。好不容易将苏锦瑟赶走,自然,要清理的干干净净,这样长时间下來,阎爵也就渐渐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时间飞快的流逝,转眼已是半年。
苏锦瑟病情已经好转,她慢慢地包了补习班,准备将拉下的功课补上去,她已经向东城一所大学申请了上学请求,只等着录取通知书下來,下学期前往东城上学。
关于F大关于这座城市,在苏锦瑟心灵上留下了很大的创伤,她不想继续回到那座充满议论的学校,不想自己一走进学校就被人围观。
唯有离开,到一座陌生的城市,她才能在安静环境中继续学习。
只是东城离家里远,恐怕不能常回家了。
一日,林蓉下班回來垂头丧气,吃饭的时候不停的叹气,走神了好几次。
在苏锦瑟再三逼问下,林蓉才气馁道,“瑟瑟,妈妈可能要下岗了。”
林蓉是公司十几年老员工了,现在公司突然突然要裁员,林蓉不幸成为了其中一员,眼看要失业了。
“今天老板下午找我问话,告诉我公司要裁员,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妈对公司的贡献并不是很凸出,恐怕是要被裁掉了。”
林蓉一病就是一年多,一直沒來上班,公司很多项目都在发生变化,她虽然吃苦敬业,仍比不上公司新人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加上年纪大了,裁员首先考虑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