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苏锦瑟沒由來的发怒,她大声指责阎爵。
对于一个弹钢琴人來说,手对他们是有多么重要,白子轩拥有一双出众的手,很漂亮不染铅尘。
伴随着疼痛白子轩的身体跟着一抽搐,显然很疼,“这一枪是替我的弟兄们打的。”
白子轩面对这阎爵的整个后背跟着一僵,他并沒有回头,于是在第二枪出其不意地打在了白子轩后背中,这一枪几乎不偏不奇,正好可以断送了一个人的命。
阎爵冷冷地道,“这是你欠我的。”
白子轩带來的人已经反应过來,纷纷掏出枪对准了阎爵,同样阎爵带來的人也对准了那些人,眼看就要掀起战斗。
就在这时,还未陷入昏迷的白子轩脸色苍白地命令众人,“全部听我命令,撤。”
白子轩又对着阎爵道,“从此我不欠你什么了。”
“不,你还欠我。”
阎爵薄唇轻启,冷冷地道。
苏锦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來的勇气,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阎爵面前,她紧紧闭上眼睛,等待來临的暴风雨。
阎爵的脸蓦然沉了下來。
白子轩和付梦妮已经被送了穿,生死不明,船开走了。
“苏锦瑟。”阎爵眼中的冷意更深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死。”
苏锦瑟告诉自己,不要害怕,既然敢做她就敢承认,她迎上阎爵的枪口,“她们两个是我朋友,除非你开枪打死我,不然我是不会让开的。”
船开走了,沒有阎爵命令谁也沒有去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艘船越來越远。
阎爵眼睛,如漆黑的深夜,散落天边的星光,夹杂着数不尽的锋芒利刃。
付梦妮只觉得自己浑身好痛,下体不断有热流涌了出來,就像來月经了一样,她知道,自己恐怕活不长了。
她也不打算活了。
以前不管面临多大的困难和遭遇,她都沒有想过要轻生,也瞧不起那些想要自杀的人,当她真的被逼着走向绝望的时候,她才明白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她恨阎爵。
沒有人比她更恨那个男人,是他。
那个男人沒有心,不过这也是她自找的。
只是,在这个时候,能跟自己心中所爱的人在一起,就算下一秒死去她也无所谓。
游艇上的两张简陋相隔不到一米的小床上,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那个同样跟自己受伤的人。
“轩。”
她只想叫他的名字,就是想叫着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一一点点地在抽出,自己的灵魂一点点的在分离,想要抓却在也抓不住。
“梦妮,坚持住。”白子轩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中了枪之后的他头脑已经开始眩晕,陷入了昏迷,却还不忘了鼓励她,让她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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