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去周围拣点树枝和藤蔓,把它点燃。”
“会不会把那些人引來。”
“……不会。”
洞里有树枝和一些干枯的藤蔓,苏锦瑟挪动着在周围捡了一些回來,点燃。
有了火光,周围也明亮了些,苏锦瑟也觉得暖和多了。
阎爵从摸向腰际,从他的皮带里摸出一把不到十厘米的军刀,刀刃锋利他把刀交给了苏锦瑟,“把它放在火上烤着。”
苏锦瑟照着他说的做,阎爵趴在她的大腿上,“把我的衣服脱了。”
这个时候本來沒空多想什么,苏锦瑟听了这话脸还是红了,“全部要了脱了吗?”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全部脱了。”
苏锦瑟被那一眼看的无地自容,于是她的手‘不小心’地往男人伤口上重重碰了一下,阎爵的整个上半身倾起,疼痛难耐,一张俊脸扭曲起來。
苏锦瑟眉角敛开,露出一抹调皮的笑意,这个时候欺负这个冷面神是最好不过了。
“哎呀,我不小心碰到你那了。”
“苏锦瑟,你找死。”
苏锦瑟嘴角轻轻漾起,心情不在低落,刚才惧意消散了很多,伸手去解他的上衣,到了背上那一块,衣服已经同血凝固在了一起,苏锦瑟不敢用力拉,怕牵扯到她的伤口。
“怎么了?”
“衣服脱不下了。”
“用力扯。”
苏锦瑟脸色惨白,她不敢动,男人见了睨了她一眼,“怕了?”
她眼眶通红,手拉着她的衣服不为所动,阎爵为难她,苏锦瑟长这么大还从來沒见过这样的场面吧,他撑起來一点,一个用劲就将血衣从他身上剥离,男人一声闷哼,落在了腿上喘着粗气,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的五指紧握,手指泛白。
大量的血从伤口上涌了出來,他受的伤全部在后背,失血过多,应该是在刚开始车里那些人开枪打到的吧,她记得当时那些掏出枪,他就把自己护在身下,车都打成了筛子她却沒事。
伤口里渗出了血丝。
“怎么办,又流血了。”苏锦瑟慌忙拿起血衣堵在伤口处,周围的皮肤有些红肿,伤口肉外翻已经发白,大概在水里泡的久了缘故,已经开始腐烂,她不敢在去碰。
火架上的刀已经烧的通红,“帮我把里面的子弹取出來。”
苏锦瑟握着刀尖一碰到他血淋淋的伤口手腕就抖了一下,她不敢在下手。
“阎爵……”苏锦瑟望着她的伤口,越來越胆怯起來。
“先把那些腐肉用刀去掉,在以刀尖划开伤口,下手要快……记住不要犹豫……”庆幸的子弹沒有卡入骨头里,流血过多,如果不及时将子弹取出來,他的右臂恐怕要废了。
苏锦瑟听着他讲给她的方法,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一直以为阎爵只是个有钱的商人,可她和他所经历的一切,包括和他带自己出席那几场宴会,那些人对他的讨好和惧意,床头暗格里的那把枪,到现在被人拿着枪追杀,这一切都表明他的身份很不简单。
“阎爵,你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