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过得幸不幸福可以忽略,两个家族一定要紧密抱团一起发展得更好才行,不然联姻将毫无意义。
傅千宁知道顾知从这样的性子其实很难接受这些事,她也没有试图说服她,只是任由顾知从把心底的不满跟愤怒全都发泄出来。
“呜呜呜……”
顾知从哭得伤心,傅千宁也忍不住共情地红了眼眶。
司砚礼来的时候,顾知从的眼眶已经肿的跟核桃似的了。
“这是怎么了?”司砚礼快步走到顾知从身边,心疼地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顾知从的眼睛。
顾知从本来好不容易止住的委屈这一刻又有决堤的趋势。
傅千宁十分善解人意地起身:“你们先聊一聊吧。”
或许之前两个人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可以敞开心扉聊一聊,在傅千宁这里倒是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这一刻两个人也不需要去想两个家庭的事,只是小情侣互诉衷肠,说起对对方的爱意。
傅千宁被佣人喊下来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完全恢复了。
“聊完了?”傅千宁看向顾知从,看见顾知从眼底的阴霾完全被挥开,脸上也多了一些笑意。
“今天实在是麻烦你了。”
司砚礼知道傅千宁自己本身也忙,能空出时间来分给他们实在是因为她跟顾知从的关系好。
现在豪门圈子里不少人想见傅千宁都要排队呢。
要是傅千宁的身份只是原来的傅家千金,可能有些人还会闹事,但是想到她跟程邵宴的关系,那些人想闹腾也是闹腾不起来了。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都是朋友。”
傅千宁摆摆手:“我先给你看看吧。”
“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
司砚礼老实说道:“最近休息不行,睡眠质量特别差。”
傅千宁一边把脉一边沉吟道:“而且身体乏力?”
“是的,总是集中一会注意力就倏地分散,像是漏洞的水壶一样。”
傅千宁的眉头缓缓眯了起来。
“你最近都有去见过谁吗?”
“见过谁?”
司砚礼跟顾知从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知道傅千宁肯定不会随随便便问出这样的问题,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顾知从摇摇头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除开去见司家人都不怎么出去的。”
两个人都忙碌,好不容易能有温存时间肯定是先温存的,哪里还有空分给别人?
司砚礼也道:“就是集团常能见到的那些客户。”
司砚礼能见到的那个级别也都是大人物了,跟这些人见面应该不至于会出什么事吧?
顾知从眼巴巴地看着傅千宁,不明白傅千宁为什么要这么问:“宁宁,是不是砚礼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啊?”
傅千宁道:“他有轻微中毒的迹象。”
顾知从跟司砚礼同时瞪大了眼睛:“轻微中毒?这怎么可能?”
这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用下毒这样的招数?
但仔细一想,或许就是因为大家对这些都没什么防备,所以对方才更加容易得手。
“是什么毒啊?”
“很普通的毒,分量特别少,所以现在还只是让司砚礼身体不适,并没有太大反应,但长此以往下去,他的肾功能以及其他功能都会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