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忌日。
傅千宁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医院回到梨园时,一向漆黑的复古二层楼建筑笼罩着炽亮的光,甚至有欢快的音乐声从里面流淌出来。
她推开院门走进去,客厅中央的桌上摆着三层塔蛋糕,一旁的女人妆容精致,满脸笑意。
不是别人,正是她丈夫程邵宴的白月光。
他们结婚两年,这位白月光已经数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明明知道该结束的,可她就是无法抑制的爱程邵宴。
“出去。”傅千宁面无表情,眼神很冷。
许又橙恍若未闻,笑容甜甜的走上来,“千宁姐,你看这些好不好看,全都是阿宴为我准备的,我都说不用这么破费了,他还是坚持,还带我来这么美的地方。”
“他对我都这么好,对你肯定更好吧,真是羡慕千宁姐能嫁给阿宴这样的男人。”
傅千宁只余光轻扫了眼那些精致的装饰,便觉得刺疼不已,连声音都在发颤:“他带你来的?”
“他没告诉你,这是我母亲生前的房子?没告诉你这是独属于我的地方吗?”
傅千宁鼻子发酸,胸口像是塞了淤重的泥沼,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许又橙上来挽着她,笑得比刚才狡黠许多,“当然说了啊,可是我只要撒个娇他就会心软,你跟了他这么久,你不知道吗?他从来都是拿我没办法的啊。”
她笑得比白天的太阳还要灿烂,一下刺痛了傅千宁的双眼。
“别说这是你母亲的房子,就是你母亲今天死在这儿,只要我想,他就一定会满足我,你母亲嫁入豪门出不了头,你该不会以为你就可以吧?”
许又橙低低笑起来,眼底的讽刺显而易见,“我在这里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这些话如同硬刺扎在她心脏上,傅千宁心底的怒意不受控制的升起,“可惜,我的地方我说了才算,滚出去!”
“是吗?”许又橙挑眉。
她眉头拧紧,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就见许又橙抓着自己的手忽然往后一甩,连带着人一起栽向桌角。
“啊——”
凄惨娇柔的声音响彻客厅,傅千宁一惊,下一秒,她听到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迅速抬眼,一道挺拔的身影急转而下。
“橙橙!”
程邵宴扶起倒在地上的人,看着她破开渗血的额角,眼里一片心疼,随即对傅千宁怒目而视:“是不是我太纵容你,让你什么事都敢做!”
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落下,傅千宁勾起自嘲的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程邵宴,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别说我没做,就算真做了也是她自找……”
话音未落,一道蛮横有力的大掌狠狠掐住她脖颈。
那张刀削斧凿的脸此刻青筋毕露,“我的人你也敢动?想死趁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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