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恩珠的同学教过她,看有没有戴美瞳看对方眼球有没有一层很细微的薄膜。
倾颜的眼球表面确实没有薄膜。
“居然有人眼睛是不一样颜色的!感觉像妖怪一样啊!”韩恩珠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
湛凌寒走过去,将倾颜拉到身旁。
“说话注意点!”他警告着韩恩珠。
少年的声音很冷,他说话的时候,仿佛能吐出寒气似的。
韩恩珠被湛凌寒这么冷的对待,她脖子一缩,委屈的低下头来。
钟巧花连忙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在怀里,“外甥,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恩珠她说话直,她是无心的!”
湛凌寒冰冷道,“说话直那少说话,无心还是没脑子,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钟巧花脾气来了。
“巧花!别吵了!”韩建国打断了自己媳妇的话,他小声对钟巧花道:
“你也讲点礼貌,一见面说人家是妖怪!这是恩珠的不对!”
韩恩珠鼓着腮帮子,她小声对湛凌寒道:
“表哥,是我说错话了。”
韩建国叫道:“凌寒,我们都是一家人,别计较这么多哈!”
湛凌寒拉着倾颜坐在了沙发,他之前已经看过韩建国他们一家三口的资料了。
韩建国在县城里务工,是个水泥匠,钟巧花在t市县城的小吃店里做活,韩恩珠今年17岁,因为学晚,她今年才读初三。
湛凌寒面对着韩建国,他只想听听关于自己的父母事,“坐下来,和我说说我母亲。”
韩建国坐在了湛凌寒的对面,他的手掌抚摸着柔软的真皮沙发。
钟巧花和韩恩珠也谨慎的坐在了韩建国身旁,她们两母女盯着茶几复古鎏金的骨瓷茶杯看,这茶杯看去值很多钱的样子。
倾颜见她们一直盯着茶杯,以为她们口渴了,会客厅里没有佣人,她执起茶壶,倒了三杯茶递给了韩建国一家三口。
钟巧花执起鎏金骨瓷茶杯,盯着里面的伯爵红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这连杯沿都是鎏金的,喝茶的时候,感觉能把金子吃进肚子里似的。
钟巧花和韩恩珠小心翼翼的喝茶,韩建国正要开口和湛凌寒说话,被两位母女喝茶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给打断了。
湛凌寒坐在韩家三口对面,他的眉心拧成的“川”字又深了一分。
韩建国不以为意,他只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道:
“你妈妈22年前离开我们村到s市来讨生活了,她每个月会寄钱回来,也会写信后我。
后来我家里安了电话,我们每周都会通电话,唉……可惜了你妈妈,年纪轻轻,过世了……”
韩建国声音沧桑的回忆往昔,湛凌寒去没有被他的话所触动。
“我爸爸呢?我妈妈又是怎么死的?”
韩建国抓了抓自己的牛仔裤,“你爸爸是s市人,你妈妈在夜总会里认识了你爸爸,你爸爸那时候已经有家室了,但你妈妈还是怀了你,也打算在s市把你给生下来。”
倾颜在一旁听的都彻底愣住了,湛凌寒身散发出的冷气又使得整个会客厅内气温下降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