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佬叹口气道:“可我还是不能告诉犬子。虽然这样无功,但也无过。否则赵挺又会问,为何一开始不用这种办法。”
“麻佬肯否将此术让给苏某?”
“苏贵人帮我儿做官,我当然愿意报答。可是,这法子实在残忍,贵人真的想用吗?”
“我会争取赵挺意见,经他同意再用。”
“好吧,那我就成全贵人。”
随后苏御听到了想也不敢想的办法,极度恶心。简略说来,就是把活猪切碎,然后把病人浸在猪肉和血水之中。他治病的原理就好像洗衣服,用猪洗人,让虫子自己爬出来。别说实践,就是听麻佬说,都把苏御听得头皮发麻。而且这一招并不是对所有人都管用。有的人扛不住这种治法,可能治疗过程中就痛苦死去。
——
道光坊,功勋街,安西郡王府门前。
听说京统大特要进王府,门里突然闯出一群铁甲兵来,一名高大将官怒目而视。
将官好是雄伟,满脸杀气,一看就是战场上滚打过的人。据说这样人在钢铁第四师里还不少。
“何事!”
苏御不疾不徐,从兜里掏出一方纸,一包药,交给将官:“麻烦告诉郡王,苏某获得治病之方。这能治病,但不保证把每个人都救活。”
将官看了看纸上文字:“这能治病?”
苏御道:“你可以不信。”
——
十杀门被血洗,张密报告太后,可不知为何太后没采取任何行动。不禁让人猜测,太后有故意纵容之意。让你们墨吃墨,最后都死光才好。
南市,四方会听说十杀门被血洗的消息,他们也加强戒备。
掌灯时分,四方会中堂,聚集来自各处的分舵好手五十余人,少门主萧宝抢坐正位。他这傲慢行为引起一些人不满。
“宝少,敢问一句,咱们门主为何没来?”
萧宝面对一些帮派长辈问话的时候,眼神放空,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根绣花针,懒懒地说:“家父病了。”
长辈不满情绪尽显脸上,轻抚白须,生硬口气问:“他们十杀门被洗,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萧宝冷笑:“如果你觉得跟你没关系,你可以走。”
“萧宝!你这叫什么话?”帮会二叔冯祷一拍桌子道:“四方会是讲规矩的地方!”
萧宝把毒针弹飞到房梁上去,又拽出一根针,将无毒一端当牙签塞进牙缝里,歪着头躺在椅子上,不吭声。
虽然他不吭声,可大家通过他露出的这一手已经看清楚,这位刚满十八岁的年轻人已经掌握门派秘笈,而且颇有功力了。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弹手指,那根针便深嵌入木,整个针都隐在了木头里。
冯祷站起身道:“大家也看到了,当我会遇到困难的时候,大家还是能团结起来。这让我感到安慰。这次之所以喊大家回来,是因为我有一种感觉,这伙儿人来路不简单,他们不仅仅是冲着十杀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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