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唐宽站起身要走,还高声问了一句:“你二人何时成婚,怎没个动静?”
苏御道:“皇后暂时还没批复,只等十八哥回来定夺。”
唐宽拍着肚皮道:“咱家姑娘成婚,关皇后屁事?她要是不同意,我妹还不成婚了?你们不要太把皇后当回事。我唐家对姓赵的从来都是客情,没必要非听他们的。当初十四妹殉葬一事我不知唐振是怎想的,若我是安国公,肯定不同意。”
从四哥的脾气而言,他还真不是吹牛,想必这也是老国公唐琼没让他继承安国公的原因之一。在苏御心中,唐宽就是唐家的一门火炮。是诸公子里脾气最大的那个。
唐宽走后,苏御坐在唐灵儿书房品茶。他这人看起来总是不紧不慢,被困在书房也不显得懊恼,甚至有些惬意。
刚才苏御说要支款,给唐小肥买衣服,支一千钱。
唐灵儿不同意。
八百,五百,二百,也不同意。
唐灵儿说,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一旦我答应给她买,就算是放过她。那怎么能行?最起码再关她一年。否则不足达到惩戒的效果。
唐灵儿不同意,苏御就赖在这里不走。
他不走,唐灵儿心里就别扭着一股劲儿,说不上好受。
谁也不理谁。
唐灵儿林婉批阅文书,安静无声。
苏御坐在席上自斟自饮,每次只倒小半杯,时而听到水声。苏御觉得,这样喝下去,能喝半个时辰。
用不多时,唐灵儿案前没了文件,她就坐在那里,沉着脸不吭声,冷冷看着苏御,看他能喝到什么时候去。
二人僵持。
苏御挑了挑眉毛,望向郡主,郡主脸色越来越难看,苏御笑了笑,继续倒水喝。
“你为什么一定要替唐小肥说话?”唐灵儿受够了。
苏御道:“唐小肥确实有错,但说到底她也是一名受害者。什么事都要讲究个因果,若不是他父亲举债赌博,怎会被人逼债,又怎会被人利用?唐小肥犯的最大的错误,不是改账,而是没有意识到改账后的严重后果。她还是按照老思想办事,以为就算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补上欠款便是。她没想到后来被韩家利用,大做文章。”
唐灵儿道:“你倒是很能给下人找理由,反而显得我不够宽仁。可你却不说《唐氏家法》的厉害。唐小肥出卖家族,仅凭这一条,打死她都不为过。”
苏御道:“为什么非要扣那么大一顶帽子?要惩罚,应该是惩罚她爹,而不是她。我觉得她爹才是主犯。”
唐灵儿愣了愣。
苏御又道:“哪有把主犯放在外面,让从犯坐牢的?这要是被外人知道,真是一大笑话。”
唐灵儿道:“戒律院相关是唐云做主,我也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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