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景行坊砸李恒的场子,李恒的幕后老大是赵裕隆,唐振说他会去找曹玉簪说这件事,可最后他找的却是皇帝。
这些事都办完了,他最后告诉我,砸场子只是为了提升我在神教里的威望……
他跟我绕来绕去的,怎么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呢?
在他安排我砸场子之前,我问他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二公子脑袋的事。难道在那一瞬间,让他心神错乱?
……堂堂安国公大司马,不至于吧……”
在家没事的时候,苏御反复琢磨唐振的那些话,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
用一个最笨的思路去想,难不成唐振只是为了强行转移话题?
很显然这个思路太笨了一些,有些不太符合唐振的风格,有失一品大员的水准。
“唐坤是唐宁的大儿子,精心栽培几十年,唐坤壮年离世,唐宁至今手里还掌握五个师……
这事要对唐宁保密,唐宁已风烛残年……
我是不是想偏了?假如这些都不是的话,莫非这是唐振给我设置的陷阱。故意让我沾些污点,找些麻烦。尤其他还要往寿安造纸厂安排一些兵,而大家都知道寿安造纸厂是我一手操办。这一步一步看来,就是唐振在给我扣盆子,这是要把我拴得牢牢的。如果我胆敢不听话……”
不经意间,苏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劲锋在家吗?走啊,随我蹴球。”
这欧阳镜是真的跟郡主府里的人混熟了,也不用报门,就能走进东厢房院子里去。他知道苏御的屋子有两个窗户,其中东窗距离东厢只有一丈的距离,于是他就站在墙外扯嗓子嚷嚷起来。
他这一嗓子喊出来,惊到了八小姐家里的两头巨犬,汪汪汪地叫唤起来。
那两条狗好似低音炮似的嗡嗡叫唤,如果这时候苏御也扯嗓子喊,怎么感觉与那狗争抢资源呢。于是乎快步出门,来到东厢月门处。还没等见到欧阳镜,就说道:“欧阳兄今天格外迫切,怎么连报门……”
转过月门,见到欧阳镜,苏御一惊:“哎呀我去,你这是怎么搞的?衣服裤子都反穿,看起来很别致呐。”
欧阳镜略显难为情:“昨日与韩驸马约赌,结果输了,惩罚便是如此。如若我不这般,以后就被人嘲笑输不起的,我岂能是那种人,便如此穿了。”
梁朝的外袍本来就很大,走起路来大袖飘摆。如今衣服反穿,各种兜儿都露在外面。尤其那袖兜耷拉着,看起来别提多别扭了。
苏御皱眉:“哪位韩驸马?”
欧阳镜得意一笑:“荥泽公主府韩浩。”
听到这个名字,苏御眉头更紧了:“那韩浩…,你先告诉我,是谁带你认识他的。”
发现苏御早知道那韩浩的大名,欧阳镜装不下去了,满脸悲苦地坐到石墩上,叹了口气道:“熬一辈子鹰反被鹰啄了眼,劲锋啊,我让人给局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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