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唐灵儿把大司马卫队令牌交给唐博,苏御建议唐灵儿收回令牌,可唐灵儿不听,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她是哥哥最信任的人,如今哥哥远在安西,家里突生变故,她主持大事,当仁不让,责无旁贷。
苏御道:主持大事,当自持大权,何以放权?
唐灵儿道:忙碌,故放权。
秦王道:放权应由长老会决定,汝何以独裁?
唐灵儿固执己见,不再讨论。
见她固执,苏御也不再搭理她,而是去找唐宽说事。苏御要让唐家人知道,这是唐灵儿自己的意思,而不是秦王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唐宽是个明白人,他理解苏御,并且保证不会让唐振和其他长老有所误会。而且他还会在明日长老会上,提出这件事,重新考量持令人选。
“殿下可曾听说,最近道光坊里死了好些人?”
“哦?怎死的?”苏御还以为唐宽在报案。
唐宽察觉苏御误会,很快地道:“虽大多是病死的,但集中在这一时,殿下不觉得奇怪吗?”
不是报案,苏御抓一把瓜子,嗑起来:“碰巧罢了。”
唐宽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前日,明德**师来府里作法,我与他讨论起这个问题。他说是因为康王横死,心有不甘,不入地府,冤魂留在城中。而道光坊、清化坊、立德坊、承福坊、履顺坊,是康王最熟悉的地方,在这里有很多他熟悉的人,于是就闹将起来。”
唐宽面色凝重:“我想来想去,觉得**师的话很有道理。我、孟关、西门暾、樊胜、钱均、韩大福六人,与康王就很熟悉嘛,而这其中孟关樊胜与他最为密切,所以先把他二人带走。”
苏御苦笑一声道:“不过是**师一面之词,不可深信吧。”
唐宽摆了摆手:“殿下有所不知,康王与孟关樊胜是真的有感情。而这次死的,也正是他们两个。孟关已病许久,病入膏肓,他被康王带走,我倒是不慌。可樊胜一副好体格,也被他带走了……”
梁朝人就是这样迷信,动不动就能扯到神鬼。
就说这人上了岁数,最怕听到死讯。尤其是那些与自己关系密切的人死了,都会让唐宽立刻联想到自己。而连续死了两个好友,紧接着樊公妃也死了,贵族圈里又连续传来许多死讯,这让四公子心里发慌,故而愁思颇多。
而且他还提到康王女赵檀。
说赵檀在太长公主府里住得好好的,突然不知是谁把她引离公主府,然后就没回来。过了好些天,才有人发现一具无头女*,被丢弃在下水沟里。后来通过衣物辨认,才认出是赵檀。
“这人啊,说没就没啊……”
唐宽感叹一句,愁苦地揉了揉额头。
唐宽之所以最近如此消沉,还是与他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关,这一年多来,他发福厉害,整个人胖了两圈。坐在那里,就好似见到董卓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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