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实道:“如有小妾呢?”
欧阳镜眨眨眼:“穷人养得起小妾吗?”
祝大实笑了笑:“那也未必啊,就好像当初华州王老七,就是一脚夫,不也有俩媳妇?”
欧阳镜哈哈大笑:“那是因为王老七那里功夫好,韩寡妇才搬到他家去住的。”
欧阳镜从七楼摔下来,除了腰疼,倒也没什么别的不适。可到了后半夜,突然开始流鼻血,流血不止。欧阳镜以为,这是受了内伤,开始找后账了。如果一直止不住,流血也要把自己流死,于是欧阳镜悲从心来,坐在榻上嚎啕大哭。
这大半夜的,听他狼哭鬼嚎,惊动众人。
可是等大家去探望他,血又止住了,一场虚惊,众人散去,屋里只剩下欧阳小婵和欧阳小环。
“我说你们两个,怎不听爹爹的话呀?我殚精竭虑把你们送来王府,难道就是让你们来这里住着吗?”欧阳镜埋怨口气道。
小婵为难地道:“自打来王府,咱们就管王妃叫娘,王妃对咱们也是好吃好喝的,不当外人看。小婵看得出,王妃全心在秦王身上,家里外头严防死守,生怕有女人抢了她的男人。话说将心比心,王妃对咱们不薄,咱们又怎忍心抢夺她最爱的人?人有脸树有皮,小婵不愿意干出那偷鸡摸狗的事。”
“混账!”欧阳镜怒道:“榆木疙瘩!什么叫偷鸡摸狗?你休要把礼义廉耻放在心上,那都是皇王之家用来约束百姓的办法。要想干成大事,就要认清一条路,坚决走下去,而不是被这些道德束缚。否则你束手束脚,能办成什么事?大家都遵守道德,凭什么是你能成功?自刘邦那小人打败项羽那君子之后,天下还有君子吗?大行其道者,高冠博带者,哪个他吗不是小人?如果不是遍地小人,康王赵棣和大理寺卿冯钊,岂能如此出名?虽然那冯钊曾判我死刑,但我依然认为他是个君子。但这样的君子,过得舒服吗?太后既要保护他,也要约束他,干脆不让他审案,就放在大理寺供着。这都是表演给人看的,并不是真的重用他!而且你们要知道,要不是因为当年党争,曹太后广招贤德,冯钊这种人一辈子也起不来。在县一级,一群人就把他给踩死了!”
若是欧阳小乔,根本不需要欧阳镜说这么多话,小乔就能明白其中意思,而且会按照欧阳镜的想法去做。或许,这也是欧阳镜喜欢小乔的原因。可这欧阳小婵与小乔完全不是一个脾气。
小婵能明白欧阳镜说的那些道理,可她却不去做:“父亲此言不假,可女儿面子上过不去,不能勾引秦王。”
欧阳镜暴怒,可他又不能大声喊,只能嘶哑低吼:“混账东西!真是个混账东西!跟你娘一样是个傻*!你他吗的还想要面子?你知道面子是怎么来的?人,就要先丢下小面子去闯,待你成功时,你才会有大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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