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最讨厌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了,刚才对他们那么嚣张跋扈,他们衣着光鲜且被如此对待,怕是寻常老百姓更加受辱了!
看他这样的人品就知道手下定是有不少被错判的案子,怕是谁给的钱多谁就胜诉,钱少的即使受了委屈也被乱棍打得画押,再强烈反抗的,估计就是上大刑伺候,逼得对方不得不认错
有这样的狗官,可想而知百姓们收了多少的苦,说成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不为过!
这么想着,顾悠然就觉得如此放过这狗官简直是太便宜他了!像这种人就应该恶有恶报,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虽然不能做审判者,可给他点儿精神压力还是可以的。
于是借着他刚才的话把,调侃道:“知府大人的意思是,若是四爷和十三爷不原谅你,那就是两位皇子不大度、不宽容、没有包容心,非常的不仁义是吗?因为他们是皇子,需要顾及形象,不能处事小气,而你只是一个知府,所以他们必须原谅你,是这样吗?”
顾悠然故意夸张的叹了口气:“你弱你有理?吴知府,这个理论怕是不太对吧”
吴知府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哪儿有这么些个意思?
他一句话就被这宠妾扭曲出这么一箩筐的话来他这是要亡啊他!
吴知府心中悲哀不已。
他怎么就得罪这位宠妾了呢!她每句话都是在把他往死里整啊!
“二位主子明鉴啊!奴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吴知府的脑袋梆梆的磕了又磕。
为表诚意,他每下磕的都格外的响,现在额头已经一片淤青了。
四爷冷淡挑眉,沉默这么久,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你的意思是,爷女人说错话了?”
“奴奴才”吴知府咬唇,委屈又艰难道:“奴才也没有这个意思!”
四爷眉眼如冰:“那你是什么意思?先是欺辱爷,现在又冤枉爷女人?”
“奴奴才”
吴知府快被这夫妻俩给搞哭了。
怎么说都是错啊!
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呢!
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四爷也实在是懒得再跟这样的人废话,挥挥手,“苏培盛,押下去!”
“嗻!”
刚才那些衙役还听这位知府大人的指令要押他们呢,现在形势扭转,众人都明白到底谁身价更高了,小喽啰们也没那么多情谊,不讲兄弟节操,为了恕罪,皆都积极地涌上去押住他们的知府大人!
吴知府挣扎着要说话,一个小衙役机灵的直接脱了鞋拔了袜子塞他嘴里!
吴知府本来还是有力气挣扎的,可浓郁的味道袭来他直接就晕了过去!
众人押着他进入府衙大牢。
还有些闲着的衙役开始问,需不需要把眼前这位一直呆傻的妇人也押入大牢。
四爷淡淡道:“不必了。”
这个女人即使被放回去,怕是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以董鄂希尔达的为人,他知道了这件事,绝不会放过她,且他一定掂量着,手段还不会低了。
有人处理,他何必参与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