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队伍里,加特林的作战能力仅次于头,连加特林都栽了,火药绝对不认为单打独斗并不算强的自己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想要跑,但是当他的这个念头刚升起的时候,沈重山却出手了。
伸手一把抓住了火药的脑袋,把他整个人好像是抓风箱里的老鼠一样抓了出来。
火药只是来得及闷哼了一声,挣扎一下就整个人摔倒在地。
天花板距离地面大约两米三的高度,这样的高度对于火药来说平时恐怕并不算问题,连难度都没有,但是此时此刻被沈重山抓着脖子的他悲剧地脸先着地,只是听见一声闷哼,血花四溅,火药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解决掉了火药,沈重山抬起头看了一眼通风口火药来的方向,眯起眼睛,此时,不远处五六米的拐角另一头,忽然传来了一阵很细微的摩擦声,好像是什么人急切地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面逃跑一样,沈重山嘴角上扬,猛地加追了过去。
老鼠知道火药出事了,虽然很细微,几乎到了不可听见的地步,但是火药出事之前的闷哼声和挣扎碰撞通风管道制造出的噪音还是让老鼠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
在通风管道里疯狂地爬动,老鼠觉得自己头皮麻,一股无言的恐惧笼罩了他的全部身心,他的眼神无比惊恐,加特林完蛋了,火药都遭到了不测,更加可怕的是老鼠知道那个猎人就在自己身下,但是他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好消息是那个猎人也不知道自己准确的位置,这让老鼠产生了一丝侥幸的心里。
这个敌人,太可怕了!
老鼠只觉得莫名的巨大恐惧捏紧了他的心脏,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无比困难,而从始至终,自己居然连他的样子都没有见过。
在这种恐惧的笼罩下,老鼠的心越来越下沉,为了避免被抓住,老鼠静静地趴伏在通风管道上,他没有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最轻,他很清楚对于下面的猎手这样的高手来说,一丝丝细微的呼吸声都有可能成为他定位自己位置的依据。
因为恐惧的缘故,老鼠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在这种催化下他的心脏极跳动,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让老鼠察觉到了自己的懦弱,而这种感觉越是深刻,他越是趴在通风管道里一动不敢动。
额头渐渐地渗出汗水,老鼠不敢去擦,仍有汗水滑落到了鼻尖和下巴,他甚至连吞咽唾沫都不敢,虽然看不见也听不到,但是他有一种预感,那个可怕的猎人就在自己的身下,甚至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位置,只是带着那种猫抓老鼠的戏谑心态在玩弄自己!
愤怒,不甘心,屈辱,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担任猎人角色的老鼠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但是他不敢反抗,不敢乱动,更加不敢去挑战那未知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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