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么多年下来,黎阳皇室越发强盛,通过招揽和培养宗室子弟,亦有了多位无天境大成的强者。反而是花家因为故步自封,一代不如一代,有了日落西山的颓势。但开皇帝许下的诺言不可更改,所以花家仍然把持着师位。但一山不容二虎,些年来皇室和花家间多有摩擦。”
“尤其是从羽衣候失踪后,双的矛盾越来越大,市井中一直有传言说羽衣候的失踪是皇室所为。”金猊摊手道:“为了撇清干系,些年皇室不仅大量派出人手寻找羽衣候下落,还为花家开了特例,比如当街纵马,若是急着去羽衣候,就不会被追究。”
“你连道?”肖观音双手抱怀:“看来你整日里到处瞎打听也不是纯粹是在偷懒。”
“你瞎说么!我可从来没偷懒!”金猊紧张看了慕从云一眼,又开始往人堆里挤:“我去打听一下今日又是为了么事。”
他如游鱼一样钻进人堆里,片刻后又挤了出来,一副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我还真没说错,说是又有羽衣候的消息了,花家着急派人去寻。”没等其他人接话,他又呵呵冷笑一声:“不过那边卖包子的大娘说,一...
天三百六十五日,花家的人有三百日在街市策马,回回理由是有羽衣候消息了,但也没见找着人。”
“就是打着找人的幌子罢了。”金猊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几人驻足看了一会儿热闹,继续往去寻客栈。
重阆往来的人流多,一连问了两家客栈是人满,到了三家客栈,才总算有了空房。只是空房也不多,就剩下两间。
肖观音住一间,余下一间则要三个人挤。
好在客栈房间不小,店小二在外间又加了一张小些的床榻,三个人倒是也睡下。
一路舟车劳顿奔波了七八日,金猊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在外面的塌躺下了,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招呼沈弃:“你和我一起睡,休息好了等晚师兄再带你出门看美景寻美食,重阆有不夜城名,据说夜里比白日还热闹。”
沈弃没有应声,冷冷瞧着他,不快地捻了下手指。
闭着眼的金猊对危险一无所觉,已经在为夜晚游玩养精蓄锐了。
沈弃拽着慕从云的衣袖,低低叫了一声“师兄”。
慕从云微不可察地扬了下唇,牵着他往里走,代他回了金猊的提议:“里面的床榻大,沈弃和我挤一挤吧。”
沈弃立刻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
金猊闻言坐起身来,探头往屏风后看,就见沈弃已经殷勤地铺起了床。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疑『惑』地想:次在毒门,沈弃和师兄一间房,不会也是睡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