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辞单手抚着车门,转过头对着傅任苒淡淡的询问,“你先上车,你的东西我会让小方在这里等叶叙出来,帮你取东西,这样可以了吗?”
傅任苒没有反对,点了点头便抬起脚,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她的意思也是想让他帮忙向叶叙取东西的。
裴天辞帮忙关上了车门,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室里,调整了位置,扣上了安全带,便挂挡离开酒店,驶上公路。
“脾气还是那么不好,一点就着啊!”裴天辞目视前方,专心开着车,语气淡淡的,状似不经意的随意闲聊。
傅任苒哀叹了一声,心绪万千,不能单纯的用生气或者委屈来形容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是她先泼我酒的!”傅任苒刚这么一说完,又觉得有些委屈,喉咙带着一点哽咽,夏雨昔控诉没被人打过,她难道就活该被人泼过酒吗?她上哪哭去?
“你之前拿话气她了吧,为了叶叙!”
傅任苒忿然转过头,只看到了裴天辞的侧颜,因为愤怒,她忽略了裴天辞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眸子深沉如海,也忽略了他说为了叶叙时语气里的僵硬。
“那也是她先拿话气我的!在你眼里,我现在是不是就活该被人欺负?我忍了是本份,我不忍就是脾气不好?”傅任苒说着说着,忍不住就哭上了。
太委屈,太委屈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她是一个孤儿,一个已经成年只能坚强的孤儿。
裴天辞侧头看了一眼哭的比夏雨昔还惨的傅任苒,心里懊恼不已,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好了,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别哭了,好吗?”
傅任苒一点也不领情,推开了裴天辞的手,伸手拿过纸巾盒,抱着纸巾盒,哭的稀里哗啦,边哭还边骂,“她比我高贵多少?就因为她有爹妈疼,你们都要给她爸面子,我没爹没妈的,所有人都可以欺负我是不是?”
“不要送我回家,我要去墓地,去我爹妈坟前哭一哭去,让他们晚上一块找夏雨昔去!”
......
一路上,裴天辞被傅任苒的哭诉弄的脑袋疼,哭功了得啊,一点也不比夏雨昔逊色!
裴天辞抿着唇,沉默不语,脚下却狂踩油门,没多久就到了南旎湾。
车子刚停好,傅任苒也停止了哭泣,还在气头上,她伸手打开车门,双脚刚站到地面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自脚跟传达到胸口,浑身顿感无力,她倒是忘记了,脚后跟磨破了点皮,休息的越久,走起路来就越疼。
傅任苒关上了车门,便准备走进小区,南旎湾并不是很高档的小区,下了雨之后,路面坑坑洼洼的,她的高跟鞋快速的踩在路面上,不时的溅起水渍,带着沙砾滑进鞋里,摩擦着脚丫,这感受别提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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